“二十來天,”云雀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杏說生日的時候要跟媽媽一起過,所以她生日之前得回日本。”
迪諾摸著下巴“對哦,小杏的生日也在這個月。”他用胳膊肘撞了撞云雀,“你準備送小杏什么生日禮物啊這可是你們結婚之后她第一個生日。”
“送過了。”云雀說道。
“啊送過了”迪諾驚訝地問道,“什么時候送的她生日不是還沒到嗎”
“剛結婚的時候送的,”云雀不以為然地說道,“誰規定的生日禮物一定要生日送了”
迪諾“”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云雀恭彌,不愧是你。
“那小杏的生日怎么辦”迪諾好奇地問道,“你準備了別的驚喜給她嗎”
“沒有。”云雀回答得很坦然,這讓迪諾不由得露出了敬佩的神情。
迪諾都不知道該說他太直男還是太有勇氣,要知道杏実是個很有儀式感的人,之前云雀那么致力于給她制造驚喜,結果到了生日反而什么都沒準備,也不知道杏実會怎么想。
頓了頓,云雀又說道“但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迪諾不禁陷入了沉思“你說話不要大喘氣”就在云雀沒說話的幾秒鐘里,迪諾都已經替自己這個直男學生想了好幾個方案了。而且,云雀的話也讓他有些擔心。
要知道云雀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連他都覺得是個大膽的想法,這得多大膽
“你說來聽聽。”
在意大利呆了兩天之后,云雀和杏実就去了下一個蜜月地點一個有些偏遠的歐洲小鎮。
現在是冬天,那個小鎮又靠近北極圈,外面冰天雪地,屋里卻燒著火爐熱的人冒汗。
來到這里之后每天都被云雀變著花樣爆炒,作為當事人的杏実現在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她總算知道迪諾那天給云雀到底補了什么課了用自己快要變成一顆杏干作為代價。
“幾點了”杏実揉了揉眼睛,手在床上胡亂地摸索著,結果沒摸到手機,而是摸到了云雀。她手一頓,顫顫巍巍地移開,結果被云雀給抓住了。
瞬間清醒過來,杏実縮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來看著云雀“那什么,你要是體力用不完,可以出去搬點柴火進來”
“昨天搬了,”云雀面不改色地說道,“今天用不完,明天也用不完。”
杏実吞了吞口水,戰戰兢兢地問道“還、還要來嗎”
被云雀的氣息裹挾著,杏実瑟瑟發抖,但同時也有些沉迷。
她快要被榨干了以前是她天真了,竟然還有睡完云雀就跑路的想法,這狗男人打開開關之后,就只有她被他睡的份兒,哪有她睡完跑路的份兒
還是動詞的睡。
“嗚嗚嗚云雀恭彌我要跟你離婚”
“你想都別想。”
杏実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天都黑了。云雀不在房間里,杏実沒有察覺到他的氣息。她起床后去洗了個澡,出來之后坐在桌子前打開了電腦。
昨天草壁跟她說今天會給她發個文件過來,現在應該已經發到她郵箱里了。
云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房間里沒開燈,只有杏実的電腦在發出光亮。她坐在電腦前,正面色認真地看著電腦屏幕。
他走過去,聞到了杏実身上散發出來的沐浴露和洗發水的味道,便俯身抱住了她“吃點東西”
“等會兒吃,”杏実把電腦屏幕轉向了云雀,“草壁前輩剛才給我發了個文件,這里需要你簽字。我打印出來了,你簽完字之后我再給草壁前輩發掃描件就行。”
云雀用手指順著杏実的發絲“你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