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有了。
“月事沒來”時清含糊問。
云執嗯了一聲。
時清表示,“這題我熟,可能就是單純的推遲了,過兩天就來了。”
并不是所有人的月事都準時,就像時清,以前都能從月初輪到月底。
一個月三十天,哪一天都有可能。
云執看時清瞇著眼睛又要睡,微微揚眉,掀開被子一角,把自己剛洗完后微涼的手指塞進被窩里。
他往時清腰上摸了一把,時清瞬間涼到打了個哆嗦。
她往床里面躲,云執索性爬到床上,將兩只手都伸進去撓她癢癢肉。
時清又氣又笑,想拍掉云執的手又沒他快。
最后只能抖開被子,將他一同拉進來,一口咬在他鎖骨上。
云執呼吸陡然一重,悶哼一聲,嗓音說不出的性感。
時清也清醒了。
她手指蹭著云執被自己咬過的地方,“大早上的,鬧什么”
被窩徹底沒了暖和氣,時清盤腿坐在床上,索性將被子抖開,披在兩人身上,將她跟云執都裹起來。
云執被時清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有些地方不受控制的亢奮起來。
他耳廓微熱,跟時清說,“我可能有了。”
時清眨眼眼睛,“就因為月事沒來”
云執點頭,怕時清不信,他又重重地點了一次頭。
畢竟他月事比較準。
時清笑,親了口云執額頭,“恭喜云少俠,當爹了呢。”
云執眼里也跟著露出笑意,他伸手摟時清,臉貼在她側臉上,“不急,我還沒把過脈。”
“”
那你說的跟真有了一樣。
時清瞪他。
云執摸摸了鼻尖。
他是有點太激動了,就想著先告訴時清,這會兒才想起來把脈。
兩人穿上衣服。
實在是被窩涼透了。
時清捧著熱茶坐在桌邊看云執,云執就坐在她對面。
云執按下心頭激動,嘴上跟時清說,“你別急,讓我先給自己把個脈。”
然而實際上,他右手搭在左手腕子上的指尖摸了半天都沒摸著脈搏。
時清抬頭看他,“要不我給你找個大夫”
“我就是大夫,我是神醫的弟子,哪個大夫比我醫術高”云執瞪她,格外不服氣。
時清舉起雙手,“好好好,你把脈,我不急。我今天告了假,有一天的時間等你把脈。”
就云執這手抖的,估計一時半會摸不出什么脈象。
云執舔了下唇,坐直了,調整呼吸。
光看他那架勢,有點練功的感覺,不像是把脈。
“這次肯定行。”云執把手又搭上去。
時清慢條斯理地吹著熱茶,看似淡定,其實鞋子里的腳指頭早就繃緊了。
約摸小半盞茶的功夫,云執抬頭看時清。
時清握著杯子的手一緊,心臟提到嗓子眼,跟他對視。
沉默中,云執開口,“你要不還是找個大夫吧。”
時清,“”
云執放棄的往桌子上一趴,通紅滾燙的臉貼在紅木微涼光滑的桌面上,有些無奈,“我靜不下心,摸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