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嶼笑了笑“不疼了。”
方才他是被胃腹疼醒的,但見到她后,似乎就忘記了胃腹的疼痛,直到她問起,才發現徹底不痛了。
白神醫也說過,胃腹的疼痛,是一陣一陣的。
也許,她便是最好的止疼藥。
夜嶼唇角微牽,他抱著舒甜,在她發頂落下一吻。
舒甜身子輕顫,抬頭看他,一雙眼睛清澈見底,如星星一般閃亮。
舒甜莞爾“大人。”
“嗯”
她輕輕笑起來“領獎了。”
夜嶼長眉微動,還沒反應過來,她便摟上了他的脖子,嬌艷欲滴的紅唇,貼上了他冰冷的薄唇。
夜嶼一怔。
她的吻,好似花瓣拂過,又香又軟,輕若無物,卻又讓人心癢難耐。
夜嶼指尖用力,將她抱得更緊,兩人身體熨帖,氣息糾纏,廂房內陡然變得熱了起來。
舒甜還想撬開夜嶼的唇,可夜嶼忽然起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
自從新歲之后,他便沒有好好與她相處過了。
那段日子,他一直病著。
得知她被人綁架了,便心急如焚地到處找她,終于從宮里將她救出來,他卻再也沒有機會與她好好說一句話。
直到今日醒來。
心底的思念,仿佛一眼泉水,汩汩流淌,情義上涌,化成深深一吻,纏綿悱惻。
他剛剛還身子冰涼,此刻卻熱得像火。
舒甜也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
燈火閃爍,或明或暗,又迷離,又旖旎。
夜嶼身體里仿佛有種原始的饑餓感,在接觸到她時,被徹底激發出來。
食色,性也。
身體的饑餓與胃腹的饑餓如出一轍,都希望在她身上得到滿足。
舒甜覺得有些缺氧,渾身軟成一灘水,喃喃啟唇“大人”
她輕輕喚他,手指輕觸他的面頰。
夜嶼陡然清醒了幾分,連忙強迫自己松開她,自覺躺到一側。
他呼吸仍然有幾分急促,表情微微有些難堪。
舒甜心頭滾燙,紅著臉,飛快地偷看他一眼。
“大人想要我么”
舒甜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問出這句話的。
夜嶼卻直言不諱“嗯。”
頓了頓,他又道“但不該是現在。”
他重病未愈,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
更別說向她提親了曾經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想這些事,可現在,他卻想把奢望變成現實。
夜嶼忽然坐起來,轉頭,看向舒甜。
“甜甜,還有粥么”
接下來的日子里,舒甜每日都幫夜嶼,準備各種各樣,容易消化的吃食。
每次她在做的時候,宋亦清就站在一邊看著,認認真真地跟她學。
“清姐,你學這么多粥類做什么”舒甜一邊問,一邊攪動鍋中的肉末粥。
宋亦清笑了笑,道“我以后若在靈石島長住,也可以幫調理胃腹的病人,做些吃食呀反正我長日無聊,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