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呆愣的二人,小七以為兩人不同意,只能遺憾一攤手,“我盡力了,既然暮云不同意,我也沒辦”
“同意同意他同意了”舒憐立刻打斷陳陽希的話,今晚,打死她也不會一個人住,反正陳陽希是個gay,也不用擔心自己吃虧。
林暮云見狀也只能無奈同意,只是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當深夜降臨,三個人的臥室卻有兩個人在尷尬,唯一不尷尬的人已經換好睡衣,然后往后一倒,“我躺尸了,婆子你隨意。”
舒憐,“”
又過了片刻,三個人終于都躺好準備入睡,林暮云躺在地板上,感受著這個世界的玄幻,不過不管怎么說,已經多日沒有好好睡一覺的他,今天也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午夜十二點,腳步聲伴隨著哭聲幽幽回蕩,詭異的氣氛再次飄蕩了起來。
舒憐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睡意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咔噠一聲開門聲,她煩躁地翻了個身,思索是誰起夜了。不過等了片刻,沒有等到出去的腳步聲,反而聽到了一陣靠近的腳步聲。
舒憐
她的額頭又開始冒汗,悄悄轉頭腦袋看向房門的方向,卻驚悚地看到一個少年人的輪廓,最為恐怖的是,那個人的腦袋明顯癟了一小半,眼睛還不斷流著血淚。那個東西一步一步靠近,目標正是大床。
那東西最終站在了床尾,就用那雙無神卻一直流淌著血淚的眼睛望著床頭,似乎只要她微微一放松就會立刻撲過來。不止如此,樓上的腳步聲來來回回,嬰孩的哭聲也一直往她的腦袋里鉆,身旁本來能給她壯膽的大活人,直挺挺躺得宛如一具死尸,甚至連呼吸聲幾乎都聽不到。
舒憐想要喊人,卻發現自己死活發不了聲,她小幅度地掙扎,想要從床上滾下去,但她的身體無比僵硬,只能完成小幅度的動作。更為不妙的是,她的動作引起了那東西的注意,然后在她驚恐地注視下,那東西的脖子仿佛蛇一樣開始延長,腦袋則不斷的探向她
不知道什么時候,舒憐的臉上已經被冷汗,眼淚,鼻涕布滿了,那東西的腦袋與她四目相對。
舒憐此時才察覺昨晚的經歷算得了什么此時的場景才叫恐怖。當那個癟腦殼幾乎貼到她面上的時候,舒憐成功無聲無息的暈死了過去。
并不算寂靜的夜晚,打地鋪的人呼嚕打的震天響,床上的人一個暈死了過去,一個挺尸狀睡眠。
第二天,小七的生物鐘還沒醒,就被舒憐又哭又叫的聲音吵醒了,他迷茫地睜開眼,正好看到舒憐連滾帶爬地下了床,然后爬到最近的墻角縮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喊,“有鬼有鬼昨晚有個腦袋癟了的鬼脖子那么長它盯著我看嗚嗚嗚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林暮云顯然也被吵醒了,顯然也不理解舒憐在說什么,卻只能上去安慰,說實話他昨晚睡得無比舒服,如果不被吵醒就更好了,“小舒,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聽到這樣的話,舒憐也有些遲疑,這一次不像上一次,什么也沒有留下,難道真的是她做噩夢了
此時的小七也爬了起來,不過他的目光掠過舒憐睡得那床被子,不禁撓起了頭,“哦豁,婆子,你的被子和床為什么是濕的”難道癟腦殼鬼昨晚回來給婆子澆水了
聽此,舒憐和林暮云的目光也轉移到了床鋪上,上面大量半干涸的水印無比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