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厚重的黑白畫像娛樂雜志,被主編拍到桌子上。
但是娛樂報專訪,和黎覺予有什么關系
懷著這種疑惑的呂碧城,翻開雜志第一頁后,頓時眼睛一亮。
主編用指骨點點桌子,興奮難抑地說“沒錯,娛樂的雜志專訪就是百老匯的瑪麗,最近卡爾登影戲院播放的百老匯映畫,就是黎覺予當年登臺紐約的歌劇。”
這部映畫有多火,不用主編多家闡述。
呂碧城立刻搶過專訪,說“我明白了”
就這樣,即使宴會照片被要求不予流出,但今日新聞,依然鋪天蓋地全是黎覺予的名字大家沒辦法刊登宴會消息,便從歸國記者林蘇北帶回的映畫、專訪身上下手。
特別是大公報,呂碧城非常懂得如何先吸人眼球,再傳播思想。
封面用上黑體加粗的奪目標題,寫著空前創舉,直接由紐約百老匯舞臺;空前星光,華中第一歌劇女高音。
底附小字摩登的歌藝,摩登的舞臺,摩登的布景,摩登的化妝2
二十年代,正是西方思潮沖擊華夏的年代,也是百老匯影響國內的第一次浪潮。在這樣變革的時代里,百老匯題材影像陸陸續續流入上海。
不是所有影像,都能像林蘇北那樣,可以弄來珍貴的錄音足足六百個刻錄黑膠盤。
六百個膠盤,有的錄上了,有的沒錄上卻絲毫不影響聽眾們對西方歌劇的幻想。
看著這些漂亮風情演員們交織而成的映畫,部分沒有聲音的地方,反而呈現出一種虛無朦朧的純粹美感,一種情歌吟唱的神秘意境。
最重要的是臺上光彩奪目的女明星,可是華夏人呢
光是這點,就足夠讓本國聽眾們對黎覺予產生憐愛,進而對她產生好奇,購入專訪雜志和各大相關報紙,譬如大公報。
呂碧城文筆清秀娟麗,曾經為洗衣婦、女職員、女記者等普通職業婦女的經歷撰寫文章,可當她寫到黎覺予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老讀者們的錯覺,總覺得呂碧城的文筆忽然絢麗、澎湃起來,將這名華夏女高音的經歷,描繪得跌宕起伏。
黎覺予的藝術生涯始于寶冢歌劇院,而后移居法國學習歌劇,很快憑借她的歌劇天賦,在巴黎克里希劇場嶄露頭腳,1925年在紐約百老匯名聲大振,現在,她帶著一身熠熠星光定居上海
“天啊”
圣瑪利亞女子中學,課間時間。
班長和她的閨蜜們圍聚在一起,分著看大公報和娛樂專訪,完全不敢相信這是她們曾經的同學,發過決裂新聞的黎覺予。
“黎覺予失蹤后,居然干成那么大件事”
“你們看娛樂報,還有專訪嘞。”另一同學將雜志展開,指給附近人看“就是這個黎覺予的專訪內容,有一點點怪怪的。”
眾人低頭望去。
最初接觸歌劇是在日本,當時我初戀的母親很愛聽歌劇,我們在家里后花園一起聽了,當時我就決定要學歌劇了,然后我就去寶冢歌劇學院了。
在法蘭西認識兩個牛逼哄哄的室友,其中一個就站在門外,百老匯導演,我的經紀人。
熟知黎覺予的班長抬頭,和其他朋友目目相覷,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們覺得不覺得,這上面說的內容有點眼熟”
立刻就有人會意,掏出書包里的兩本夢,驚呼“這不就是京坂夢和巴黎夢的劇情嗎”
“所以說”班長目光縹緲沒有著點,“這兩本書所描繪的,是真實發生的劇情”
“作者ee,女主,都是黎覺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