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覺予,好覺予,你就告訴我必殺技什么嘛。”
中西纏著黎覺予,兩人如同糾纏的花草一樣,往人流涌動的方向走。
寶冢校園祭,開始了。
學院內外到處彩旗飄飄,人流涌動。前來觀賞校園祭的,多為學生的女性家屬,和身后跟著的女侍一起,穿著單薄的夏季和服,走在學校用石頭壓實的路面上。
“小心,小心。”
“一會的表演可要加油啊,不然我可不饒你哈哈。”
路上,交談聲中夾雜的笑聲清脆,含有矯揉造作的成分,不過這一切都和黎覺予無關,自從物部將司前往北海道后,他就像是忘了寶冢有女朋友一樣,連一張紙片都沒有過。
中西揪著黎覺予,問必殺技問個不停,直到看到中西家夫人尋來才肯消停。
“對不起啊,我們家孩子比較鬧騰。”中西夫人禮貌里帶著很明顯的冷淡。
別說黎覺予這個聽話人了,就連遲鈍的中西森都意識到了,不舒服地同母親撒嬌抱怨,而中西夫人卻只是笑笑,不說話。
等黎覺予走后,中西夫人才收起笑容,恨鐵不成鋼地怒拍中西森,罵道“傻孩子。”
“送你來學校,不是跟這種平民交朋友的。”
“就算不跟星風交朋友,也要跟松阪她們一起玩啊”
雖然說是打罵,但也是像普通母女那種,不算嚴重,只能說是真性情流露吧。
可莫名被打的中西森還是有些委屈巴巴。
她嘴上不服輸地反駁“我覺得學校里面,黎覺予最優秀了。而且你知道星風多過分嗎讓我跟星風玩,還不如不來寶冢上學”
“”中西夫人無奈,想揉搓女兒頭發,又怕破壞一會上臺表演的造型,只得作罷。
另一邊,后臺開始呼喊表演學生進去準備,傍晚的重頭戲費加羅的婚禮即將開始了。黎覺予躲開人流,背道而行。她不急著去后臺,反而來到觀眾席,仔細觀察。
如果能幸運地提前找到劇團經理人的位置,那自然是最好的。
但是太難了。
早期的歌劇,哪怕是重要的寶冢校園祭,也不會往座位背后張貼姓名。再來就是她手中沒有經理人的資料,不知道對方長相,更不可能單靠觀察在茫茫人海中找人了。
“欸,只能把一切交給命運了嗎”偏偏黎覺予最不信這種變量大的東西了。
突然間,在一眾裝模做樣的婦女中,她瞄見一道熟悉又突兀的身影是物部夫人
只見夫人身穿一襲中式深色襖裙,扶著年邁的女傭大總管,慢吞吞地從入口走了進來。
由于忙于校園祭練習,物部將司也不在家,黎覺予已經有好幾周沒有回大阪物部家了。自然沒能見到物部夫人別的不說,她居然驚訝發現,自己居然有些想念這張眼瞼微微閉合的臉孔,這算不算是被挨打ua了
黎覺予苦笑一聲。
她正準備上前打招呼,卻提前接收到女仆大總管的搖頭示意。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