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最底下說“這位眼生的少女歌唱家,擁有著精湛唱功和絕妙的舞臺反應力,以至于首場表演就擔任寶冢歌劇中最重要的專科生職位。
“她曾是松竹歌劇團的成員,后進入寶冢歌劇,希望這位歌劇天使能展現出更多、更好的舞臺。”
“”
就是這么一句肯定語氣的話,竟然滅了一場東京的輿論火焰。
既然青靴在東京那么火,那關注歌劇同時又關注青靴的貴婦,自然能發現現實和小說劇情,有著異曲同工的相似。
于是有人激進了,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發言“我懷疑京阪夢作者寫的劇情,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就像日記一樣說不定,在大阪貴族中,真的有女仆少爺戀愛的傳聞。”
“我覺得應該不是。”回答的人,好巧不巧就是老熟人,與黎覺予交好的交際花。
她坐在三越百貨咖啡廳,酢了口咖啡后,昂首挺胸地點評說“小說上寫的是普通女仆勇闖歌劇團,而報道上的專科生,雖然也受傷了,但她之前是松竹歌劇團的人啊”
“松竹歌劇團跟寶冢一樣難進,能在這種年紀進入的,肯定是大阪哪家的貴族小姐。”
“如此身份就對不上了啊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作者在寫劇情時參考了現實,做了聯動”
交際花的發言非常有道理,幾個激動的讀者也紛紛冷靜下來,考慮回當中的不可能性。
的確,就先不說身份、名字對不上,單說一位忙于歌劇團的歌唱生,怎么可能有閑工夫寫小說又不是比旁人多出24小時空閑。
讀者們集體熄火,報道和小說在京阪圈內的影響,也告一段落了。
至于這個“歌劇天使”報道,某天也傳到黎覺予耳中。
不過她本人由于參與過男主人設構想,所以對于金手指有著神奇的自信,看到報道后,第一反應居然和交際花的想法一模一樣,心想居然那么巧
最近竟然也有個松竹歌劇團的獨唱女高音受傷了
就是可惜,她沒有時間也沒有門路去寶冢,不然真得去瞅上一眼。
完全沒有想過那名松竹歌劇團女高音是自己的黎覺予,哪怕醒來后,發現躺在東京床上的自己莫名腿傷,也只是迅速接受了“幻境傷痛會帶到現實”的猜想,壓根沒有意識到,這個金手指可以讓她在不同時間,兩地,做不同的事情。
病間一周。
請假中的黎覺予寫了信,托人帶去百貨店三越經理那,說“法國暫時就不去了。”
“不去”
三越百貨經理辦公室內,三越花看著回信,表情嚴肅。
在她對面,是同為三越家族的當事人因為年紀大,就叫他三越總經理吧。這位總經理斜瞄一眼回信上秀麗的字跡后,對三越花下了最后通牒,說“三越百貨店不能讓一位外人。奪走所有名聲。”
“無論你用什么辦法,都必須讓黎覺予自愿離開百貨店。”
“是。”三越花表情復雜矛盾,光從外表看不出她內心想法。
等總經理走后,她才拿起紙筆,開始給同居住在東京,曾在法國巴黎留學過的好友寫信。在等墨水干透的時間里,三越花無措地望向窗外,嘴里囁嚅“唉,不要怪我。”
“只能怪你身在錯誤地方,使錯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