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時裝娃娃展的行為,似乎刻在這群外國婦女dna上,讓他們瞬間接受了化妝娃娃這種設定。而且最驚奇的是一樣的面孔,居然可以畫出那么多風格各異的妝容
這種來自現代的彩妝技術,徹底震驚了這幫“沒見識”的女人。
她們只知道使用化妝品化妝,可以美化膚色放大雙眼加深五官輪廓,卻不知道居然能像神奇的整容技術一樣,直接給人換一個頭,全程無害又無創傷,還相當便宜。
唯一的問題就是這位化妝師是員工嗎
為什么穿得那么普通讓人不敢輕易指名。
仿佛知道顧客們都在想什么,整理完十個娃娃,黎覺予再次返回后臺,換上嶄新時尚的燕麥色大大衣連衣裙打理好長直發后,才重新站回這個代表“冷板凳”的玻璃櫥窗旁。
她對還處于遲疑態度的顧客們,打招呼道“日安,女士,我是安托尼發型店的彩妝師,擅長無痛整容式妝容,讓你感受不一樣的人生。”
無痛整容式妝容,感受不一樣人生兩個關鍵詞,死死踩在崇尚美麗的法國女人心中。
再加上換上精美時裝的黎覺予,一舉一動都有高雅嬌貴的味道,站姿不像平民那樣笨拙,和隔壁珍妮形成鮮明的對比。
“請給我畫一個三號娃娃妝容。”有勇士站出來,對黎覺予發出指名。
“好的,看起來女士一會要去參加下午茶聚會”
“那我五號吧,喜歡干凈不用力的妝容”有人起頭,后續顧客也變得自然起來。
“女士真有眼光,清新的裸妝,永遠適合有教養不做作的高尚座談會”
黎覺予被希特夫人特訓過,擁有1的貴族禮儀學習進度,雖然只是一點,卻成功讓她在香榭麗舍大街五花八門的員工中鶴立雞群,無形給與顧客信賴依托。
再加上艾倫那套燕麥色大衣連衣裙,雖然不是名牌,但也是出自香榭麗舍大街啊
于是,昨天還跟珍妮一起坐冷板凳的黎覺予,忙得暈頭轉向,還需要專門的接待小姐,幫助她開出長長的,厚重的提示費賬單。
有些顧客看到娃娃,還以為是安托尼先生店內的展示,詢問熟絡的化妝師也就是安美琳能否畫出同款娃娃妝容。
安美琳端詳一圈十個娃娃后,很抱歉地回復說“抱歉夫人,我做不到這種。”
二十年代的彩妝剛剛興起,一個彩妝師能熟悉一種風格的妝容,就已經是很了不起了。縱觀整條香榭麗舍大街,估計只有黎覺予這種來自神奇國度的化妝師,才有這種本領吧。
安美琳不是過分謙虛。
店內幾位化妝師在看完娃娃后,紛紛搖頭,聲稱自己沒有練習,無法化出同款。
只有珍妮想法不同。
她混在一群謙卑的前輩中,嫉妒地看著黎覺予忙前忙后,兩只眼珠子咕嚕嚕轉,像在打什么壞主意一樣,“不過就是給娃娃化妝,誰不會呢。”
珍妮趁人不注意,往街角玩具店里跑。
對于效仿同事的卑劣行為,她的理由理直氣壯“黎的顧客那么多,分幾個給我怎么了”
“老板,我要買二十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