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演員這么辛苦啊,你演的什么角色要挖土挖成這樣啊。"護士二號∶"我還以為演員有替身。"
護士三號∶"沒替身也可以借位吧,怎么讓你真挖啊,不都是做戲嗎。"柳葦∶"對不起,不能說,因為要保密。"
護士小姐姐笑著說∶"沒事沒事,能理解。你拍戲好認真啊。
她們至今沒有說出她的名字。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她叫什么啊。
柳葦在腦洞大開時也忘了疼了。終于,沖洗結束了,大夫開始給上藥、包扎,再開口服的藥。
大夫∶"那你回去是不是還要繼續挖土啊。"柳葦∶"應該是不會再挖了。"
大夫∶"那就好。你這個其實不算重傷啊,但是長不好特別麻煩,你知道嗎人的手,非常重要,但是皮膚上的病菌也很多,手上的病菌是最多的。"他舉起兩只手給她看,說∶"指甲是保護指尖的,它裂了劈了,下面就是空的了,只能拔了讓它重新長,在它長好之前,你的這個手,都必須好好的保護,盡量不要使用。"
柳葦∶"我知道,謝謝大夫。"大夫∶"多注意。"
從換藥室出來,重新戴上口罩墨鏡帽子,再也沒有人看向她了,頓時安心了不少呢。她和唐、助理等人回到車上,微信群里也來通知了。陸導親自發的通知。陸北旌∶下午四點到棚化妝。柳葦趕緊回了一個∶收到。
趕回別墅,柳葦去吃阿姨做的健康餐,一個助理喂她。有點羞恥,但沒辦法她兩只手都包著,只能讓喂。
阿姨還要去做其他人的飯沒時間喂她,于是助理們各自定了個班次,一人喂一次。
唐希則是帶著其他助理去收拾行李。雖說是攝影棚就在北京,但也要防著晚上不回來的可能,因為極有可能晚上還是住酒店了。
換洗衣服、面膜、化妝品、床品,等等。還有消炎藥、止疼藥、退燒片、安眠藥。
柳葦不失眠,安眠藥是這次受傷后醫生給開的,防著她手疼睡不著影響休息。
收拾出來三個行李箱,反正人多拿得了。
唐希和助理才下來吃飯,匆匆吃完,看差不多兩點了,就出門了。因為要防著堵車啊。
今天沒堵太狠,三點半到了攝影棚,柳葦直接去化妝,唐希去跟梁導打招呼,回來跟她說了一個新聞。
唐希∶"陸哥來了,還戴的是導演的胸牌,聽說陸哥今天一直待在剪輯室里呢,剛才聽說剪輯組的人也來了,跟梁導和陸哥一起在開會。"
柳葦∶"怎么回事是不是我受傷的事讓拍攝計劃又改了"唐希聽就是心里一抖∶"可能吧"
柳葦受傷,唐希和孔澤蘭他們三個的小群早就討論過許多回了。唐希以前是在嘉世,這種管的藝人意外受傷的事,她很熟。
唐希∶"開例坐檢討,罰當月獎金,可能會開一兩個小助理吧,反正不會輕松。"
藝人就是公司的商品,保證藝人能完成工作是他們這些人的任務,因為藝人一旦出問題就不能工作,那公司就無法賺錢了,肯定不能輕饒了他們。
孔澤蘭∶"可能不會開人,這點路總還是很講理的。但檢討和罰錢應該都少不了。"梁天南嘆氣∶"這可真是倒霉啊。葦葦還受傷了,她也難受。"
孔澤蘭∶"倒霉嘛是有一點倒霉,我們也不能干涉拍攝,不過責任劃分是這樣的,公司雇我們也不是就為了給藝人提提包背背行程表,葦葦是特別主動工作的類型,很少對工作安排叫苦,已經給我們省了不少事了。我現在每天只做一些危機管理的預案,別的什么都用不著我,領工資都有點虧心。"
唐希∶"呸呸呸別這么說一說就容易出事我們葦葦順順利利的才不會有危機"孔澤蘭∶"對對對是我放屁老天爺別管我"
梁天南∶"說起來陸哥也挺省事的,我剛進公司時是給陸哥做助理,每天好像都沒什么事干,就開車接送一下。"
孔澤蘭∶"我之前一直在秘書室學習,葦葦是我跟的第一個藝人。"唐希∶"那這個我有經驗,這個可太多了"
雖然唐希在跟柳葦之前也才入職嘉世半年,但已經見多識廣,當下就給孔澤蘭和梁天南講起嘉世小藝人們的八卦,話題歪到十萬八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