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人確實也做好了挨罵的心理準備。結果路總到現在都沒理他們。
孔澤蘭給路總秘書發了個消息探聽情況。秘書姐姐∶"歲月靜好,與世無爭。"孔澤蘭∶"路總呢"秘書姐姐∶"酒池肉林。"
路總顯然還在被酒桌糾纏下不來,公司里的人過了好長時間的朝九晚五了,幸福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秘書姐姐最近的朋友圈不是奶茶就健身房,跟前段時間的朝陽與星空截然不同。可見也是徜徉在朝九晚五的幸福中了。
孔澤蘭就給大家說目前還是安全的,不過謹防秋后算賬。唐希和梁天南聽說之后都決心最近要好好表現,爭取個寬大處理。
柳葦換好了衣服,妝還沒有化,因為不知道導演想要個什么效果的。等了一會兒,陸導就到了。
陸導手里是拿著圖片進來的,一進來就給化妝師看,一邊對她抽空點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后跟化妝師一起移步到她面前,對著她指指點點。
陸導∶"這里,沾上土。"化妝師∶"嗯。"
陸導∶"這里,來點血,擦傷,血發暗。"化妝師∶"好。"
柳葦∶"你們在商量怎么炮制我嗎"
陸導沖鏡子里的她笑了一笑,聲音大了一點跟化妝師聊∶"臉色蒼白點,不用搞得很漂亮,嘴唇干一點。化妝品就別用了。"
化妝師∶"我懂你想要的感覺了。"
化妝師去準備了,先拿個小板子調一種膠,柳葦用過,一看就知道是準備貼身上偽裝傷口收縮的。
她轉頭跟陸導聊∶"陸導,給個機會。"
屋里的化妝師和助理都笑著抬頭看過來又繼續干活。以前柳葦有點拘束,很少跟人開玩笑,她們工作的時候也就不怎么敢說話。現在柳葦總跟陸導、梁導、副導等人開玩笑,她們也覺得輕松點了。
陸北旌站在化妝鏡前,邊笑邊托起她的手∶"給個什么機會給個你再挖壞十根手指頭的機會
柳葦∶"大夫讓我不能再挖土了,今天去換藥,大夫還說要報警呢。
陸北旌∶"你想挖都沒得挖,一會兒你上場全是大頭,胸上拍攝,全身都不給你入鏡的。柳葦∶"啊,也不用這么夸張吧我這手現在包這么好看,不能入個鏡嗎"陸北旌∶"等你獲救后再入鏡,現在這樣入鏡是想穿幫嗎"柳葦反應過來∶"哦對,糊涂了。"
陸北旌∶"大夫怎么說"
柳葦∶"這個大夫也想把我剩下的指甲給拔了。"陸北旌∶"那拔沒拔"
柳葦∶"沒有我剩下的指甲肯定能長好還不發炎"陸北旌∶"是是是,肯定能長好還不發炎。"
陸北旌∶"給你說個事。"柳葦∶"說。"
陸北旌∶"一會兒我掌鏡拍你。"柳葦∶"不一直都是你拍嗎"陸北旌笑∶"對,還是我拍。"
只是這次更不一樣一點。
他要拍得更好。不止是上次代班那種拍法,這一回,他要拍出他自己想拍的鏡頭
鏡頭,是導演的表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