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來到果子巷邊上一條小道拐角,他對曾小狗說道“小狗,是我,我是李沐啊。”
“李沐木頭”曾小狗一臉震驚。
“是啊,是我。”李沐指著自己說道。
曾小狗上下打量著李沐,說道“你咋變這樣了啊發福了”
“這都是裝的。”李沐無奈地說道。
這個時候,曾小狗忽然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左右,他壓低了聲音對李沐說道“木頭,我聽說你犯了大事,成通緝犯了。你現在是不是很危險啊”
聽他這么說,李沐無奈道“是啊,不過我是被冤枉的。”
“啊那就好,我就知道你的性子,違法亂紀的事,你干不出來的。”曾小狗說著。
聽到這話,李沐心道別的違法亂紀不敢說,但是殺人這一項,恐怕自己是再也沒有顧慮了。不過這種話,他當然不會對曾小狗講。他轉而問道“你知不知道我爹去哪了他什么時候走的”
面對李沐的問題,曾小狗回答道“李叔在五月出頭就把茶館給當了,然后他就走了。至于走哪,蹇州或者是姝州反正應該是西南吧。”
“嗯蹇州姝州”李沐渾身一震。“我爹和你說了么”
“不是不是,那時你剛走不久,那天我家里飯煮少了,于是上你家借飯。結果,你猜我看到什么”曾小狗神神秘秘地說道。
李沐很是配合地問道“什么”
“一個蒙面女子年紀應該不小,但是也不會很大。她在店里和李叔中說話。那個我怕打攪李叔的好事,所以就縮在門外。”曾小狗眉毛挑了挑。“我在門口聽得不清楚,但是還是聽到了西南,復仇什么的。”
“女子西南復仇”李沐心神巨震。
“喂,木頭,木頭你怎么了”曾小狗叫道。
李沐現在腦中一片混亂,他喃喃道“不是為了我而走的么”
“那是李叔和街坊說的理由,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曾小狗說道,“我總覺得那個女子和李叔,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