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上大學后才開始玩的。"溫衍輕蔑地睨了她一眼,"而且大學畢業后就沒這么玩討了,真要算起來,我打雪仗的經驗還不如你多。"
盛檸不信∶"你上大學前沒玩過嗎"
溫衍莫名道∶"沒人陪怎么玩,一個人玩那不是傻子么"
沒人陪是什么意思是沒人陪他還是他從小就高冷不近人情,不需要人陪
盛檸還想繼續質疑,被他沉聲打斷提醒道∶"再不起來褲子要濕了,我這兒沒褲子給你換。,
她連忙站起身來,下意識摸了摸屁股。還好坐地上的時間不久,褲子沒濕。
溫衍看到她在自己面前那沒點避諱的摸屁股動作,轉頭避開視線低嘖了聲。
雪越下越大,毫沒有要停的樣子,腳下雪的高度幾平要埋沒住整個膝蓋下的小腿。
溫衍抬頭看了眼越發激烈的雪勢,張嘴問她∶"玩夠了沒
最后一個字的音節才剛吐出一半,誰知盛檸早已趁他抬頭看天的時候,迅速從地上抓起一把雪,狠狠對著他英俊的臉毫不留情地砸了過去。
溫衍被偷襲,還順便吃了一嘴的雪。
他抬手抹去臉上的雪,一張俊臉頓時陰下來,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玩夠了。"
大仇得報,盛檸覺得又爽又怕,匆匆回答他后邁開腿立刻往外跑。
男人腿長,雪地里也走得比她快,迅速追上,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盛檸嚇得肩膀顫了顫,也不敢回頭,語氣虛虛地解釋∶"你剛剛也扔我臉了,我這是以牙還牙
"我拉著你走。"溫衍沒理會她的解釋,只是說,"免得待會兒又摔個狗吃屎。"
有力的手提著她的胳膊走,盛檸走在雪里的步伐都變得輕盈起來。
兩個人回到溫衍所住樓棟的一樓室內大廳,等電梯的間隙,盛檸順便拍了拍身上的雪。
她的羽絨服是淺色的,雪花沾在上面也不算顯眼,,而溫衍穿的是深色大衣,還是特別容易粘灰的那種。
他這大衣一看就是不能扔洗衣機里洗的那種,還得定時拿到門店里去保養。
溫衍對自己的衣服并不在意,反倒是盛檸在替他心疼。
"這么貴的衣服能沾水嗎"盛檸也沒等他回答,手已經摸上去了,"我幫你拍掉。
溫衍低頭看著她繞著自己轉圈拍雪,那被雪花染成白色的頭頂格外顯眼。
"小老太太。"他嗤了聲,順便幫她拍去頭上的雪。
他力氣沒把控好,拍著盛檸腦袋疼。
"輕點行不行啊你拍的時候腦袋又不是球。"
然后她瞎腳舉起手想給他也來一下,讓他感受一下力道。
溫衍稍微一抬頭,躲開她的手,還順道譏諷了她的身高。"別白費力氣了,你夠不著。"
說完他自己甩了用頭,瞬間就甩去了不少雪。
盛檸看著他的動作,突然噗地一聲。
溫衍皺眉∶"笑什么"
盛檸老實回答∶"好像狗狗甩水。"
還沒等他開口回懟,盛檸立刻說∶"你剛剛也笑我了,扯平。''
回到屋子里,身體又重新暖和起來。
盛檸看了眼時間,還好她沒真的喝到人事不省的稱呼,否則連今天加班費都算不清。
那她今天就白來了。
因為剛剛說他像狗,外面就監控他可能是不好動手,現在屋里只有兩個人,盛檸怕被他報復,一進屋就開始暈,靠在沙發上好像一副酒勁兒又開始上頭的樣子。
有的人喝醉是一醉到天亮,有的人喝醉就是時而清醒時迷糊。
溫衍看她那醉醺酬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去飲水機那兒倒了杯熱水,走到盛檸面前,用水杯碰了碰效也的臉。
"喝水醒醒酒。"
盛檸緩慢睜眼,接過水杯∶"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