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湊到aha面前,幾乎就要和他身體相貼,他將酒杯舉到沙弗萊鼻畔,沙弗萊嗅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這種感覺還挺奇特的。
“你想要怎么給我呢”輕語吐出的氣流甚至都被皮膚感知,太近了,似小魔鬼在耳邊發出誘惑。
陳念張嘴,輕輕咬上沙弗萊脖子,在他頸側啃了一下,扮演著不合格的吸血鬼“是這里嗎”
面對陳念的問詢,aha拄拐上前一步,拿起吧臺上的酒瓶,他仰起頭徑直灌了一大口的酒,然后捧起陳念的臉,俯身吻了下去。
氣泡在唇齒間炸開,隱約帶著雪莉酒的清甜,同時除去了血腥味道,是最為純凈的混合。
信息素真的是種很神奇的東西,放在往常,陳念絕對會挑剔地做出“真惡心”之類的評價,然而此刻,他沉醉在酒精之中。
乖順地接受全部。
“滿意嗎”沙弗萊低聲問他。
“還不錯。”陳念勾住他脖子,將沙弗萊唇角的酒也舔走,他的手滑落到aha肩膀,輕聲問道,“來找我有什么事”
還是和之前一樣調情,在最危險的邊緣生生剎住,但確實有什么變得不同了。
“謎題解開了。”
紫羅蘭色的眼中暗流涌動,被竭盡所能地壓制住,隱藏在心底等待下一次勃發,而其中的掙扎未能逃脫oga的雙眼。
實在太有意思了。
每每看到沙弗萊克制的模樣,陳念總是忍不住逗他,也許這就叫做蹬鼻子上臉吧。
“我待會兒去看看。”陳念拿過桌上的新終端,道,“陳詞也給我發了好多消息。”
青藏高原地勢復雜,有一望無際的平原,也有連綿不絕的雪山,陳詞和傅天河一起去了千年前就非常著名的達古冰川,沿著山勢攀登。
陳詞還發來不少照片,古老松林支撐覆雪的天地,模糊在白皚雪霧中,勁瘦枝干直沖天空,似在攫取著什么,雪地上有野生動物留下的爪印,如點點梅花綻開。
亦或是原野上鮮嫩牧草肆意生長,牛羊緩步前行垂首吃食,幾條牧羊犬各司其職,更是有一只韃子犬銜著奶瓶,給待哺的羔羊喂奶。
碉房依山而建,紅白黑三色的墻體古樸穩重,五彩的風馬旗搖曳在蒼穹之下,印滿看不懂的經文和咒語。
還有大規模的城市,制式樓保證能有更多的人居住其中,以最簡約的方盒子形態遮風避雨,雖然造型呆板無趣,但已經做到了讓大家都有一間屬于自己的房子,還要什么自行車。
很多照片都是陳詞和傅天河共同出鏡,很顯然他倆身邊還跟著第三人專門拍照,首先排除那條叫大聰明的狗。
難道陳詞還有了其他同伴嗎
陳念并不知曉這個所謂的第三人,其實是在陳詞威逼利誘下被強行征用的藍水滴。
看到陳詞的生活如此悠閑放松,他也終于放下心來,得知陳詞在現實中遭遇海皇希臘的時候
,他可是差點快嚇死了。
那些各具特色的風景也讓陳念心生艷羨,雖然能在游戲中體會到差不多的,但如果有機會,他也想親身去真正的雪山中看看。
會有機會的吧。
這下又在皇宮里憋了將近一周,然而幸運的是,陳念很快就得到了出門的機會。
他要去參加沙弗萊一位好友的婚宴,新娘是沙弗萊在軍校的同學,和大皇子關系很不錯。
“是不是如果你的腿沒受傷,原本是要當伴娘的”陳念坐在車上問。
他和這位新娘在之前的聚會上有過一面之緣,作為未來的皇子妃,陳念自然也受到了邀請,當然他過來的另一重要原因在于得照顧沙弗萊,畢竟aha還是個腿腳不利索的傷員。
沙弗萊無奈“我就算當也得是伴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