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個之前從未見過的獨眼aha青年,有著和喻永逸七分相像的面容。
恐怕就是喻永逸在外面的那個兒子吧。
只是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喬險峰預感到了情況不簡單,定了定心神,道“沙弗萊殿下突然前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近來陳家和皇室發生了一些情況,公爵應該也是知道的吧,我們正在調查十九年前的案件,想要借用公爵的神經適配器,和三水取得聯絡。”
沙弗萊正說著,就聽到了從外面傳來的聲響。
“喻先生,公爵正在面見貴客,您有什么事情可以晚會兒再說。”
“晚不了,月亮雨已經跑了如果不加阻止,我們頂層的顏面何在”
喻永逸伸手推開房門,他視線看過來的那一瞬,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難以置信的目光落在了沙發上的四人身上。
大皇子沙弗萊維塔利耶維奇,剛從議會大樓里猖狂逃出來的月亮雨二人,以及和那少年樣貌完全相同,此刻正親昵在大皇子身邊的另一個少年。
這是什么情況
喬險峰不悅地皺起眉頭,但到底沒有當著沙弗萊的面發作,只是嚴厲道“喻永逸,你今天怎么這么沒規矩不是讓你去和月亮雨談判嗎”
喻永逸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他迅速分析著眼前的局勢,月亮雨怎么會和皇室坐在一起那個自稱為九月的少年究竟是誰
喻奕樂火急火燎地從喻永逸身后沖出,他指著沙發上淡定的陳詞,大聲告狀
“老師他們兩個就是月亮雨就是他他用精神的壓制住我們所有人,炸了整個樓的監控設備和窗戶,還在議會大樓的墻壁上亂涂亂畫”
“大膽誰允許你這么對待皇子妃的”喬險峰這下徹底怒了,“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
皇子妃
喻奕樂瞪大雙眼,那不是他那個廢物哥哥的oga嗎怎么可能是皇子妃
“老師你一定是認錯了,這兩個人剛剛還”
“閉嘴”喬險峰猛地一拍扶手。這時,陳詞說話了
“這位就是您一直帶在身邊培養的候選人吧,既然他證據確鑿,公爵就先別急著責斥,我想聽聽他到底要說些什么。”
雖說皇子妃一直以來都沒什么存在感,但畢竟大皇子也在場,喬險峰不敢直接違抗陳詞,只得道“是,皇子妃殿下。”
喬險峰深吸口氣,對兩個喻家人道“你們兩個進來吧。”
管家不再加以阻攔,于是喻永逸和喻奕樂得以在客廳中落座,只是他們倆和傅天河一樣,現在都處于風中凌亂的狀態。
喬險峰責問喻永逸“不是叫你去和月亮雨商談嗎怎么會來這里”
“也怪不得他們。”陳詞淡淡道,“我就是月亮雨的負責人。”
什么
此話一出,喬險峰同樣加入了呆滯的行列。
陳念悠哉坐在沙弗萊身邊,以最佳角度觀看了一出好戲。
他內心狂笑打著滾瘋狂拍地板,但面上只能表現的淡定,都快憋出了內傷。
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他的手捏在沙弗萊腰間,每當快要憋不住的時候,就用力掐aha兩下。
因為這同樣也是沙弗萊正在對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