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互相掐著對方,才能夠不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出來。
陳詞“正好現在大家都來了,就直接在這個地方談吧。”
喻永逸和喻奕樂怎么也想不到,傅天河身邊那個少年,竟然是當今的皇子妃
可他們倆分明已經結合
兩個人的腦子都沒有問題,配合著沙弗萊身邊坐著的另一個少年,以及曾經陳家有雙生子的傳聞,情況究竟如何,其實不難想象。
只是這樣的真相,是不是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堂堂辰砂選帝侯,未來的皇子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到三水來成立月亮雨,專門擾亂秩序
如果陳詞想,根本不用采取這么復雜的方式,只需要一道指令,就會有人去做。
當然,至于效果如何,就不好說了。
除卻四人組之外的所有人,面色都相當難看。
這種情況下,喬險峰到底是最終管事的人,他深吸口氣,道“原來是皇子妃,只是我想知道這樣的行動,沙弗萊殿下此前也是知道的嗎”
“是,我確實知道,但我到底也不好加以阻攔,畢竟陳詞雖然是我的皇子妃,但他也是個獨立的個體。”
“公爵應該不會覺得,oga是aha的所有物吧更何況我們還未成婚。陳詞的想法究竟如何,我無法干涉。”
如今的信標采用選帝侯制度,皇帝由各大選帝侯選舉產生。
沙弗萊是皇帝的候選人,而喬險峰是選帝侯,在未來,他能不能成功獲得喬險峰手中的選票,至關重要,這也就使得沙弗萊其實并不好太得罪對方。
所以他采取了最正確,也是最保險的方法。
如果喬險峰不同意,或者說還有意見,意味著他有性別歧視的傾向,并不尊重oga的人格權。
所以喬險峰只能同意,無法再借機發揮。
只是“成婚”一詞落入傅天河的耳中,更加刺激了他本就緊繃的神經。
如果不是陳詞正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傅天河現在絕對會慌得要命。
喬險峰哽了半天,看向陳詞“那么皇子妃的意思是”
“我過來三水旅行,結果在地下城遭受了一些不太好的事,發現原來這個世界并非我之前看到的那么美好,想要做出一些改變罷了。”
陳詞一如既往地平靜道“公爵覺得我有哪里做得不夠好嗎把家中豪宅變成博覽會的走私商,倒賣器官的黑心醫藥公司,違反銀行法的銀行家,以抬高果蔬價格攫取利益的喻家,還有誘騙小孩拍攝非法視頻的導演,您覺得這里面哪件事,是我做錯了”
喬險峰“皇子妃殿下當然沒有做錯,這些問題肯定需要解決,只是您采用的方法,會不會有點過激了”
“我只是弄出點動靜,不想讓你們再繼續裝著看不見罷了。”
陳詞將目光轉向都快把一口牙給咬碎的喻奕樂“這是公爵的徒弟嗎”
沒等喬險峰回答,精神力就再一次席卷了喻奕樂。
這次甚至比議會大樓里更加強烈,喻奕樂連悶哼都無法發出,直接被這股山崩海嘯般浩瀚磅礴的力量壓得趴倒在地
原本如小孔雀高傲的oga蟄伏在陳詞腳下,連頭都抬不起來,他面色慘白,要拼盡全力才能勉強守住心神,不被陳詞徹底控制。
“殿下”
喬險峰和喻永逸立刻站起身,兩人的精神力試圖阻止陳詞,然而就算是加入了號稱三水最強的喬險峰,竟然也無法撼動陳詞絲毫
不,不可能
喬險峰心中大駭,他當然知道一直生活在白塔內的陳詞,是目前精神力最強的人類,他的水平之高,甚至都讓機構為他專門列出ur的評定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