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隨說著,迅速拆卸神經適配器。
陳詞默默圍觀,在他取開面罩之時,遞上扳手。
傅天河正要去拿,就看到陳詞遞給他,頗為驚喜“你怎知道需要用這的”
“剛才拆機器人有過差不多的步驟。”
傅天河莞爾,不愧是九月,學習能力也強了。
短短一半小時,傅天河就已經拆了七八樣廢舊機械,兩麻袋各自裝了一半。
他將麻袋抗在肩膀上,身體歪斜時挎著的工具包重重地墜向一邊,沒放好的螺絲刀滑出來,掉落在地。
傅天河正要去撿,陳詞比他快了一步,oga年俯身拾起螺絲刀,重新插進工具包的袋子里。
“謝謝。”傅天河受寵若驚,往常都是他獨自過來,哪里享受過此等待遇。
“沒事。”
兩人原路返回,重新回到矮蓬之中,傅天河拿到了合適的教具,開始手把手地教陳詞如何判斷不同材料的各種能。
時間過得飛快,特別是在永夜無晝的地下城,陳詞甚至都沒覺得到了夜里。
直到困涌上,他瞇起眼打了無聲地哈欠,才想起來看時間。
已經是十點半了。
“竟然這晚了。”傅天河放下手里的東西,道,“不行,我送你回家吧,再晚可能會不安全。”
陳詞嗯了一聲,就聽傅天河又說“回家之換身衣服,然洗洗澡,垃圾場的味兒還是蠻重的。”
“好。”
傅天河披上衣服,送陳詞去車站,等到了車站,傅天河就變了主“要不我送你到家吧。”
像是早知道陳詞會拒絕,傅天河眨眨眼,搶在他前面,欲蓋彌彰般道“我可是你師父呢,師父送徒弟回家,應該也不是特別奇怪的事情吧。”
陳詞定定的看著傅天河,他當然知道aha思不是那單純。
只是好像也沒有關系。
以傅天河的人品和格,就算知道了更加接近的地址,也不會做什的。
說起來兩人相處不過短短一周,陳詞就莫有這樣的自信,也許是陳念的考驗確實證明了傅天河的品
陳詞不說話,傅天河被他盯著,臉上開始慢慢發紅。
好在這時候車來了,傅天河趕忙將視線放遠,不再和oga年對視“車到了,咱們走吧。”
陳詞到底沒有拒絕。
這時間點車上空無一人,陳詞坐在方靠窗的位置,傅天河跟在他身上了車,在旁邊坐下。
巴士緩緩啟動,輕微的顛簸讓身體搖晃著。
已經過了陳詞平里休息的時間點,困倦來的兇猛,特別是現在安靜下來,讓陳詞有點睜不開眼。
傅天河一直暗中注著陳詞的動靜,年的眼睛無聲地合上,頭微微垂下,在巴士行駛的聲響中,輕輕晃動。
在陳詞表現出身形不穩的那一刻,傅天河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墊在了車窗玻璃上。
幾秒,陳詞的腦袋就慢慢地倒了過來,靠在他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