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開始什
沙弗萊愣了,這一瞬間他的腦子里閃過無數不可描述的畫面,籠罩在晚香玉氣息的夢境揭開朦朧面紗,自夜的最深處而來,再度降臨至他的身邊。
陳念只穿著襯衣和短褲,露出一雙筆直的小腿,此時正相互交疊,悠閑地搖晃著。
如果手掌放在上面撫摸,掠過膝蓋,手指試探著伸進被布料遮掩的地方,會是怎樣的感觸
在接通他的電話時,們是否正在不受控制地用蹬在床單上,足弓繃起,或是以跪姿不住顫抖著
清甜的雪梨酒醇香在這一刻迸發出來,隨著沙弗萊逐漸不穩的呼吸,向著整房間迅速擴散。
在腦想象滑向更加無可挽回的深淵之前,沙弗萊拼命找回殘存的理智,他一把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摸出藥瓶,擰開蓋子,胡亂塞了兩顆抑制劑在嘴里。
整套動作行云流水,顯然已經做過很多遍了。
陳念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沖完,可能渾身還都是信息素的味道,但他不是已經洗過澡了嗎
抑制劑干吞下肚,沙弗萊扭過臉向一邊,他緊盯著前方墻上的掛畫,然而余光卻總是忍不住去注意少年。
陳念爬起來,多少有點不好意“喂,你沒事吧”
陳念毫不介意在aha面前展露自己的誘,也很喜歡對方在晚香玉的芬芳失態的荒唐模樣,這本是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在陳念眼,隨隨便便被勾得三迷五道的aha們,只是一群供他取樂的小丑。
但沙弗萊不一樣。
算刨去沙弗萊未來哥夫的身份,陳念也做不到把他當成樂子,和此前無數次的逢場作戲不同,陳念把沙弗萊的誠意和所做的一切努都在眼竭盡全為他和陳詞隱瞞身份,又勸說他應該尋找獨屬于自己的生目標去奮斗,還親自教他練習精神。
沙弗萊擺擺手,不說話,仍舊目不斜視地盯著前方。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懊惱藥效實在發作得慢了。
oga信息素正刺激著體內的每一細胞,aha不會像oga一樣有固定的發情期,卻會被刺激得進入易感階段。
比身體上的反應,更加難以忍耐的是內的渴望。
明明用盡了所有理智拼命壓制,卻仍舊不斷地冒出頭來,拼命叫囂著。
因為牽動著他弦的少年此時在身邊,還在用擔憂的眼神望著他。
過了半分鐘,陳念才終于想起來,好像自己現在先離開更合適一點。
他立刻翻身起床,匆忙原本沒好好穿著的襯衣下擺被撩起,露出小腹上因方才情動而顏色加深的紋身,那是旖旎而糜爛的艷色。
落入沙弗萊眼。
那是紋身嗎沙弗萊得不清楚,陳念已經背過身去,只留一抹點綴在皙皮膚上的艷色,殘存在aha的腦海。
陳念快步離開了臥室,還貼地給沙弗萊帶上了門。
他在客廳的沙發坐下。
有些事想想也有點古怪,沙弗萊和陳詞信息素不敏感,而他和陳詞是鏡像雙胞胎,兩不但長相相同,連信息素的味道都一模一樣。
如今沙弗萊對他的信息素有所反應,他也能嗅到雪莉酒的清香。
是為什呢
陳念十幾分鐘前才剛沖了爽,現在正在賢者時間,算被aha的信息素包圍,也沒多少反應。
他耐地等了一會兒,屋子里一直都沒有其動靜。
再拖下去,今訓練結束估計都不能玩游戲了。
陳念閉上眼,精神試探地伸出,穿過門板和墻壁,滲入到臥室之,桌椅和櫥柜的輪廓被清晰勾勒出來。
再向著間聚攏,陳念探到了床,之前坐著aha的椅子卻孤零零放在床邊。
陳念愣了一下。
他的精神停在衛生間門口,不敢繼續深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