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知道,在夜總會上班的那些日子里,肯定少不了各種男男女女想著他的樣子解決生理需求,畢竟這些喝醉酒之后對著他說過不少露骨到完全是騷擾的話。
不過陳念向來都不在意,只要別在他眼皮子底下弄行。
但換成是沙弗萊陳念沒法想象出那種畫面。
可能他只是尿急去放水吧,肯定是的,剛才他都吃抑制劑了。
陳念忍不住坐立不安起來,好在三分鐘后,他感知到沙弗萊衛生間里出來了。
還好還好。
陳念松了口氣,沙弗萊應該沒干別的事兒,不然這短的時間也讓瞧不起了。
沙弗萊關上衛生間的門。
他實在羞愧了,忍不住去衛生間里躲了一會兒,越是封閉狹小的空間,越讓他稍微安下來。
他當然沒做什亂七八糟的事情,陳念還在面等著呢。
別說他直到現在都不敢正視自己不該出現的意,算算日后奇跡出現,他和陳念確實有了什關系,這也是一種不尊重。
感知到房內屬于陳念的精神,aha的精神同樣釋放而出,如同每晚上練習的時候,兩股不同的能量相互觸碰,然后交融在一起,似不分你我。
更為強大的一方卻不強勢,耐地引導著還有些生疏的oga,情緒上來,顯然已經平復了許多。
陳念長長舒了口氣。
他站起身,重新進去沙弗萊的臥室。
混雜在一起的信息素味道在通風系統的拼命工作之下變得很淡,兩不約而同地裝作剛才什都沒發生。
只是在陳念向沙弗萊,兩相對視時,aha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閃躲。
是害羞嗎陳念突然有點說不清了,他見過類似的神情,在夜總會里。
那過來的是一對aha姐弟,姐姐早是他這里的熟客了,肆意地同陳念調笑著,剛成年的弟弟局促坐在角落里,顯然是被姐姐帶過來“見世面”的。
那孩子低著頭,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坐立不安,卻能清楚聽到不遠處傳來的所有聲響,姐姐笑得很開,語調盡是放松。
過了許久,他才終于鼓起勇氣,抬頭偷偷了眼,那據說很貴的oga少年坐在他姐姐身邊,正為添酒。
oga皮套里面只有一件貼身的短衣,輕薄的黑紗質地隱約透出里面的膚色,同樣也讓身材的線條一覽無余地展示出來。
他得瑩潤,迷亂的彩燈下,異色眼瞳含著笑意,紅發些微凌亂,頸上是皮質防咬合項圈,雙唇被酒液濕潤,雙頰和眼角都泛著誘的緋色。
察覺到投來的視線,陳念漫不經地掃過去,和他有一瞬間的對視。
aha弟弟立刻重新低下頭去,只是陳念注意到了他眼神里那種萌動的,不安的,拼命按耐下去的某種東西。
那時候他只覺得有點意。
但現在,沙弗萊相似的反應讓他疑惑。
兩都已經相處那長時間了,沙弗萊為什還會因一再正常不過的對視閃躲
陳念瞇了下眼,這一點暗暗記在。
今晚的整場教學似乎都顯得有點慌亂。
陳念相當坦蕩,倒是沙弗萊不在焉的,不過好歹也算完成了任務。
陳念知道沙弗萊忙了一整,應該也累了,不再纏著他一塊玩游戲。
“陳詞那邊的情況怎樣了”
“都處理好了,不用擔。”
陳念哦了一聲,忍不住“你真賠了東西嗎我查了一下,那什尼好像特別貴。”
“沒有”沙弗萊大概說了一下情況。
聽到陳詞直接搶劫了家富豪,陳念一愣。
他本來覺得自己在頂層到處玩樂,戲耍各路aha已經夠為非作歹了,沒想到他哥比他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