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樂器嗎”
“不會啊。”陳念坦然回答,“我之前哪有什么機會去學這些,如非要說有什么才藝的話,倒是以上去給他們打個碟或跳段鋼管舞,怕把他們嚇到,就還是算了吧。”
沙弗萊“你會跳鋼管舞”
陳念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就是覺得好玩兒,稍微學過一點點,打碟也是一樣,畢竟聽著就蠻酷的。”
沙弗萊點點頭,沒再追問。
陳念松了氣,他的打碟和鋼管舞都是在夜總會里學的,萬一被沙弗萊發現就糟糕了。
沙弗萊“那你打算現學琴嗎無什么樂器都沒有速這一說。”
“不是啊。”陳念看向他,“下周一陳詞就要回來了。”
沙弗萊一愣。
aha這才反應過來,是啊,兄弟倆的二次互換為期二十一天,馬上就要結束了。
如陳詞按時回來,他去參加演奏會,根本無需彈奏鋼琴,因為除之外,陳詞還精通黑管,小提琴和定音鼓,隨便拿出一樣技,就以完聯誼,又免了被路恒通過琴聲判定身份的。
沙弗萊不說話了。
和陳念處得一久,他都要忘記兄弟倆還是需要換過來的。
陳詞在下城自由自在的旅行,閑著沒還搶個劫,陳念在頂層學習繪畫練習精神力,努力提升自己。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只是他們必須換回去,陳詞還要回來做身體檢查,否則陳念的存在會立刻暴露。
這樣一想,他和陳念處的時間就只剩下了短短三天。
陳詞非常適應在下城里的生活,就連初次互換都是他主動提出來的,沙弗萊知道兩兄弟之后應該還是會繼續互換,只要情不敗露,這種行為就會一直持續下去。
只是心中仍然會有一些無避免的不安。
和沙弗萊的憂傷不同,陳念意識到這次互換就只剩下三天時,心里倒沒什么感覺。
平常心嘛,正好他也想回去看看姜叔了,將近三個星期沒見到姜叔,陳念特別想他。
沙弗萊不會讓自己的生日宴會上出現黑燈瞎火集體唱生日歌這樣的社死場面,但切蛋糕是少不了的。
侍從們推著餐車過來,沙弗萊的生日蛋糕足有十層,陳念活了十八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大的蛋糕,每一層都無比精致,簡直就像一座藝術品。
作為壽星,一刀然需要沙弗萊親自切下。
aha轉頭看了一眼,在人群中準確捕捉到了陳念的身影。
“要和我一起來嗎”他問道。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朝著少年看去,陳念倒也不覺得害羞,既然沙弗萊提了,他哪有拒絕壽星的道理呢
陳念來到沙弗萊身邊,他握住餐刀把手,而沙弗萊的手輕輕握在了他的手上。
兩手握。
沙弗萊的掌心干燥而溫暖,一下子讓陳念想起了跟他去訓練場打靶的時光。
他趴伏在草上,動作生疏握著狙擊槍,aha的身體撐在他上方,小心不去過多觸碰,雙手幫助他調整姿勢。
兩人都用右手持刀,陳念站在沙弗萊身前,更像是被aha整個擁入懷中。
一刀落下,精準切開了蛋糕。
周圍響起歡呼聲,不管這幅場景落入其他有心之人眼中是怎樣得刺目,他們也仍要強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