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陳詞又驕縱又毒舌,也就只有一張臉好看罷了,哪里值得沙弗萊殿下這樣對待
沙弗萊攬住陳詞肩膀,和他一走下臺階。
只是無人看到他的那只一直在空中懸著,和陳詞的肩頭保持著零點五毫米的安全距離,就連指都僵直,不敢去輕易觸碰。
他親自為陳詞打開車門,一抵在門框上部,防止oga碰到頭。
待到陳詞坐進車內,沙弗萊才繞到另一邊,和他一坐進后排。
屬于皇室的專車很快消失在大廳門前。
只留下宴廳內的眾人面面相覷。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沙弗萊殿下都過來接他不是還帶了好幾個保鏢嗎
這這簡直就是恃寵而驕
而在車內,沙弗萊松了氣。
他來接陳詞是兩人事先商量好的,陳詞不愿意和這群完全陌生的人多呆,事情對付完就想走。
沙弗萊過來這趟,也正好為陳詞創造離開的理由。
陳詞靠在后座上,閉目休憩,這場演奏會很順利的應付過去了。
短暫的沉默后,沙弗萊輕聲道“明天我會和你一起去基地。”
陳詞眉頭皺了一下,正要拒絕,沙弗萊又道“是因為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關于你和陳念。”
陳詞定定地看了他幾秒,沒吭聲。
此前沙弗萊很多次提出想要陪他去做體檢查,都被陳詞沉默著拒絕了,以他一般都會等檢查結束后,在門等著。
既然這次沙弗萊又專門提出,應該是與之相關的事
陳詞沒有追問,反正明天沙弗萊就會說,他一直都不是個好奇心過剩的人。
兩人回到皇宮,走廊上沙弗萊給陳詞道了聲晚安。
“晚安。”陳詞禮貌回復他,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徑直走進去。
門在沙弗萊面前關上。
沙弗萊回到自己的臥室,他躺在床上,不用為陳念做精神力的輔導,一下子有了更多時間。
他可以用來處理公務,或多玩兒幾小時的游戲。
但沙弗萊卻完全沒有放松的心情。
他寧愿白天忙些,晚上擠出時間教導陳念,因為這意味著他起碼還能和對方面。
沙弗萊點開聊天軟件,找到那個屬于陳念的賬號,聊天記錄里有他幫著陳詞處理唐納德事件的種種說明,最后是他問陳念有沒有到家。
頂端的備注欄里,是一朵小白花的圖案。
他遲疑了下,在聊天框中輸入在干什么
按下發送鍵,看到消息出現在屏幕中,沙弗萊又忐忑起來。
陳念會覺得他奇怪嗎突然發這樣意味不明的消息。
沙弗萊不安地等待了片刻,終端響起特別關注的提示音。
在畫畫。
沙弗萊精神一振正好現在也不能出門,有時間多練習了。
嗯。
陳念盯著“句號先生”突然發來的消息看了幾秒,這種沒話找話說的感覺怎么那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