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斯頓低聲向他抱怨,馬特則探出舌頭回敬,另一只手從桌子上拿起直尺,狠狠抽了下對方為了接吻而微微翹起的臀部,動作既快又準。
休斯頓一驚,嘴唇的縫隙張大,馬特的舌頭乘虛而入,在一段激烈的舌吻后兩人都變得氣喘吁吁。
兩人一同跌在沙發上,休斯頓的一條腿搭在馬特的腹部。
“爆炸爆炸是怎么回事”他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試圖在大腦被其他事情占據前把該談的事情說開。
馬特親吻休斯頓的臉頰來分散對方的注意力,“刻耳柏洛斯約我在那里見了面,他在教堂布置了炸彈,我沒有發現”他說,“就是這樣。”
“他是怎么聯系你的”休斯頓一下就抓到了重點,在察覺到對方動作停頓了零點幾秒后,他大膽猜測道,“別告訴我是那份信。”
馬特沒有說話。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休斯頓說話的聲音加重了,馬特及時在他嘴角啄了一下,但仍然未能阻止對方的怒火越燒越旺。
“你沒有告訴我是夜魔俠,我能理解。但你不告訴我信封的事你是不是”他的牙齒碰到了一起,馬特在腦海里想象一個咬牙切齒的形象,“你是不是還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像看笑話一樣看我偽裝”
“我從來沒看過你笑話。”馬特說,他沒有否認自己知道對方的身份。
“哦,是了,你沒有。”休斯頓氣極反笑,一把推開了想要再次湊過來吻他的律師,完全沒顧忌對方胸口的傷口。
馬特悶哼了一聲,“不要反應過度,”他說,“你只是想對我生氣。”
“你做錯了事還不容許別人說嗎”休斯頓覺得對方簡直不可理喻,“而且我沒有生氣。”
而馬特也是這樣想的。他認為休斯頓只想借此好好發泄憋在心里的怒火。
他明白對方的感受,也知道為什么當他們這類人在黑暗與光明的交界線之間行走的時候,總是感到饑餓難耐。某種原始的感覺像線圈一樣盤踞在體內,就像一條巨蟒搭在搖搖欲墜的樹枝上,隨時準備發出致命一擊,摧毀他們所行之路、他們身邊的人,以及他們自己。
可是,馬特又想,為什么是我
“你會向托尼斯塔克生氣嗎”他突然發問。
“什么”休斯頓嚇了一跳,呼吸變得紊亂。
馬特再次重復“你會把怒火發泄到斯塔克身上嗎像對待我一樣對待他。”
休斯頓瞪著面前看不見的人,似乎不明白對方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誠實地回答“不我可能會對他發火,但不會肆意發泄怒火。”
他一直都很溫和禮貌,在大多數人眼里他就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紳士。可老天,休斯頓想,為什么他在面對馬特的時候,就變成了這么一個天殺的惡棍
馬特臉上露出一個微不可察的笑容,帶著點嘲諷又帶著點榮幸,他沒等休斯頓想明白這個問題,猛地用力拉開了對方的皮帶。
在他試圖更進一步的時候,休斯頓扯住了自己快被剝掉的褲子。
馬特抬起頭,“不,”休斯頓說,“我想控制住自己,不管是怒氣還是其他的。”
他怎么敢馬特不愿相信對方這么掃興。他怎么敢伸手回應了馬特然后又擺出一副不屑與此的樣子
“不要把我往外推。”馬特壓低嗓音說,一陣非理性的怒火在他心里騰起,就像是狂風吹過高樓窄道的一個通風口,燒得越來越旺。
在把褲子完全扯掉后,馬特試圖用膝蓋頂開對方的腿,休斯頓立即收緊雙腿將他踢開,胸腹毫無規律地抖動。
“這是強暴。”休斯頓氣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