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副主編頓時切換到了潑辣模式,指著這船員的道“白癡你難道沒有看見我剛剛和那位馬警官是一起的嗎現在馬sir去了中控室調查,我們當然是要留在這里偵查現場啊你是想要礙著我們辦事嗎”
船員頓時大驚,連忙站直了身體,“對不起對不起我這眼神不好您請您請有什么吩咐盡管說”
于是任大副主編便看著這船員道“你去跟你的同事都說好了,守著附近,不要讓閑雜人等亂闖”
“知、知道了我這就去”
見這船員走著離開,任紫玲才轉過身來,朝著梨子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你高興就好啦梨子還是默默地吃著自己的棒棒糖。
“奇怪,這手印居然在這里就消失了”
任紫玲和梨子來到了走廊轉角的位置,看著手印就是從這里憑空出現的這里的地上到也是有一些血跡,可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發現。
梨子敲了敲四周的墻壁,也嘗試推著四周的房間,搖搖頭道“墻是實心的,至于房門鎖上門把上也沒有血跡欸,難不成是”
梨子下意識地朝著頭頂看去,任紫玲也幾乎同一時間看著血跡所對應的上方的走廊天花板,直接開口道“梨子,蹲下”
“干嘛”
“不踩著你,我怎么往上爬”
“任姐,你多重”
“叫你蹲下啦”任紫玲在梨子的腦勺上用力地拍了一下。
“就是這個房間了。”船員領著眾人來到了死者錢國亮的房間門前。
馬厚德直接道“有備份鑰匙的吧開門。”
船員連忙地點了點頭,直接掏出了后備鑰匙,把這房間的門鎖打開,真想要推門進去的時候,卻讓馬厚德拉住,“你們,站兩邊去。”
說著,馬sir也貼在了房門的旁邊,先是輕輕地把門推開了一絲,等了一會兒之后,才大力地門全部打開。
“有人”
眾人只見,一名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此時正被綁在了房間的椅子上,低著頭像是昏迷了過去。
馬厚德打量了這房間一眼,便吩咐道“叫醒這個家伙,另外再找找房間有什么特別的東西,線索之類的留下來。”
于是一名船員便自告奮勇地靠近到了這被綁著的男人的面前,用力去搖晃這個家伙,“醒醒先生,醒醒醒醒馬警官,好像叫不醒啊”
馬厚德白了一眼,“像你這樣,能叫醒才怪讓我來吧。”
只見馬sir那這個杯子裝了一杯水走到了這男人的面前,眾人目光炯炯地看著這位警官馬厚德卻忽然道“你們,都轉過身去,什么都別看。”
眾人下意識地看了看老船長,只見老船長搖了搖頭,自動自覺地轉了身去,眾人唯有跟著。
馬sir這會兒才含著了一口涼水,然后伸出拳頭,重重地敲在了這男人的獨自上,然后用力地射出口中的水。
射了這個男人一臉
只見這昏迷的男人眼皮跳了幾下,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飛鷹睜開了眼睛,先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接著便驟起眉頭起來。
這些人什么來路還有,為毛感覺肚子像是被河馬踩過一樣
還有臉上為什么濕漉漉的好難受
“你你們是什么人”飛鷹一臉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眾人,“你們你們想要對我做什么為什么綁著我”
馬厚德這種嘴臉見得多了,正想要提問的時候,電話便響了起來來自林峰的電話。
“馬sir,你讓我找的人找到了,錢國亮,身份職業公司,全部都對上了。不過這個錢國亮現在人在澳洲,我剛還和他聯系上了,根本沒死啊”
“什么沒死”馬厚德一臉愕然,皺著眉頭,下意識地看著這個還被綁著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