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霓虹閃爍,高樓鱗次櫛比,蒲新不時透過后視鏡打量著后排的女人。
徐知歲轉頭之際,目光不經意與他對上,蒲新不著痕跡地挪開眼睛,繼續開車。
“干嘛這樣看著我”徐知歲玩笑似的說“是不是也覺得心身科也能遇上醫鬧,簡直不可思議。”
蒲新尷尬地笑了笑,“沒,就是在想原來您就是讓我們祁總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徐知歲嘴角笑意消散,垂下眼眸,心事重重地揪著自己的背包帶子。
“你在他身邊工作多久了”
“工作只要三年,不過我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就認識了,我們大學在同一個州,不同學校而已。”蒲新嘿嘿地傻笑了一聲。
“是嗎。”徐知歲語氣微頓,“那這些年他身邊就沒有過別的女人。”
蒲新說“看上他的自然不在少數,不過從未有過能入他眼的。為了他的終身大事,祁董沒少操心”
徐知歲不再做聲,直到車子緩緩停在小區門口,她才淡淡地和蒲新說了句謝,然后交代了他一些照顧病人的注意事項。
蒲新聽得極為認真,巴不得將她說的每一個字都記在備忘錄里。
進了小區之后,徐知歲接到了秦頤的電話。
秦頤在外地出差,還是晚上躺在床上看手機的時候才刷到了徐知歲的采訪視頻。得知她被醫鬧,嚇了一跳,連忙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
兩人正說著,徐知歲聽到了一聲細聲細氣的貓叫,循聲望去,發現一只肥嘟嘟的銀漸層正趴在一輛藍黑色布加迪的引擎蓋上打滾。
小家伙大概是一個人呆的太無聊,路過的行人又對它視而不見,開始瘋狂地用爪子抓撓車身。
徐知歲睜圓了眼睛。
蒼天,那小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它在做什么這可是輛千萬豪車
她匆匆掛了電話,上前將小家伙從車身上抱了下來,又連忙去檢查引擎蓋上是否留有它的爪印。
可惜,她還是來晚了一步。
幾條又長又粗的抓痕觸目驚心。
偏小家伙渾然不知自己闖了禍,還以為是有人來陪它玩了,開心地在徐知歲腳邊蹭來蹭去。
正巧有巡邏的保安經過,徐知歲將這件事轉告他們,希望他們聯系車主,看看怎么處理。
保安聯系同事,從物業登記冊上要來了車主的電話,打過去之后沒說幾句便匆匆掛斷了。
“怎么樣”徐知歲問。
“車主說他在出差,等他回來再說。”
“那這車”
“聽他語氣好像不是很在意。”
“”
徐知歲無言以對。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好吧,她承認她不太懂。
“那這只貓你知道是誰家的嗎毛發看上去很干凈,感覺是精心打理過的,應該不是流浪貓。”
她將小貓抱起來,它脖子上掛著個銀色小貓牌,卻并不是什么主人的聯系方式,而是一個迷你版的“保時捷”車標。
保安盯著小家伙看了一會兒,搖頭“也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