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玄關,還沒換鞋,就一雙滾燙的手抱住。
帶著鼻音的聲音隱含笑“師弟一路上想了很久,師兄是不記得的話,應當是最快的辦法。”
宗洛渾身上下都在顫栗。
并非是親密接觸的顫栗,而是幾乎源自靈魂的熟悉。
再后來,好像一切都理所應當。
親吻,試探,十指相扣。
等到真正按在墻上,宗洛漿糊般的腦子才終于多了絲清明。
不是,他是在干什么
“不呃啊。”
然而晚了。
等到歸鞘的一刻,才是真真正正的滿足。
紅衣青年低啞地喟嘆一聲,將翻來覆地抱住。
雖然不過是在夢里,個也渾身上下泛著可口至極的味道。身體還是和現實一樣,每一個地,每一處輕而易舉就夠繃緊的角落,都虞北洲探得清清楚楚。
“教授,現在想來沒有”
他壞心眼地將下巴卡在肩窩上,將整個抱在懷里的時愈發沒入幾分,換來對一聲悶哼。
既然宗洛沒有回應,虞北洲就更加賣力來,語頗為遺憾“那看來還是師弟不夠努力了。”
宗洛感覺自己整個像是放在了火上炙烤。
明明熟悉至極,就連每一次頂來的形狀都一樣,更說呼吸噴吐間發梢都發麻的酸軟感,仿佛溺斃在樣的溫度里。
他們現在就站在玄關里,背靠著墻上。
實在站不穩了,虞北洲將直接抱了來,叫只完全依靠著他。個姿勢只會更入,叫那兩條筆直漂亮的手臂只環住他,徒勞打著顫。
滴滴答答。
公寓里的水龍頭忘了關,將地板打濕一片。
虞北洲略微有些不滿。
夢里的師兄一樣香香軟軟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把他給忘了。
不過不滿歸不滿,一點也不妨礙他言語挑逗。
紅衣青年用一種可憐的語道“師兄想來了嗎”
是還沒想來,那就更狠幾分。
么折騰來折騰,直接把年輕的大學教授給弄懵了。
最后蜷縮在懷里,眼尾帶著生理性的淚痕,模模糊糊睡著。
夢里就是點好,不需清理。
還可以灌得滿滿的,一直留到第二天早晨。身時,虞北洲才戲謔地欣賞著一副流淌的美景,將按倒來上一次。
個夢顯然有點長。許多細節仔細回想的時候都不大清楚,但偏偏就是一個無緣無故的夢。
宗洛接受了虞北洲的存在。
說是接受,不是默許。雖說還未想名字,卻當真么奇奇怪怪地談戀愛。
再往后一周,宗洛手下的學生都發現他們單身多年的教授似乎和居了。
一雙手經常在小組討論回憶的時候懶洋洋地現在屏幕里,并不現臉,只是一只手,有時候是端著一盤草莓,有時候端著些的,僅僅只是一雙手都好看至極。
每次都是虞北洲喂完后宗洛才反應過來,臉紅地叫他離遠點,打擾他們開會。
日子就么約莫晃悠悠地過了小半個月。
有一天宗洛虞北洲一門,走到半路猛然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