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洛方才一直在想方設法掩飾自己身的異常,沒注意到看來精疲力盡的虞北洲竟然還能有躍的力道,于是一時不察,被扯到冰冷的地,一連滾了幾圈才罷。
徹底陷入黑暗的暗室,視線受到阻礙,一舉一動只能摸黑來。
他們身高相仿,虞北洲只比宗洛高出一個鞋墊的距離。所以兩人滾在地的時候身體也不可避免地接觸在一。
越是這樣,滾在地相貼的身體則愈發清晰可聞,只要對方身有一絲一毫的異常,能迅速察覺。
至少頂在宗洛腰際的,隔著薄薄一層衣物能察覺出燙意的,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太阿的劍鞘。
虞北洲愛極了他師兄如今渾身緊繃,如臨大敵的模樣,就好似撕裂了平日里在他面前冷淡厭惡的表情,無端生凌虐欲望。
他的語調調笑,充滿叫人面紅耳赤的欲念“既然師兄也有感覺了,不如讓師弟為你排憂解難,好好疼愛疼愛”
宗洛一驚,惱羞成怒地反駁“我沒有”
他不至于連自己的身體反應弄不清楚。
就算宗洛很吃這種類型的瘋批美人,虞北洲身為紙片人時就是按著他x長的。但到底二三次元有別,穿書后他和虞北洲的針鋒相對有目共睹,打架是沖著那張漂亮臉去,絕對不摻水分,不可能手下留情、
回在暗室里,宗洛雖然失控,但絕對不至于到出現身體反應的地步,這次也一樣。
他不是虞北洲這種變態抖,怎么可能把對方打一頓就硬了他又不是抖s
這是明晃晃的污蔑
宗洛氣不打一處來。
來前,宗洛曾無數次告誡過自己,不要生氣。
他是來找虞北洲求證,順問清楚輩子真相的。
無論如何,前的夢境給他留下太過深刻的印象,所以來前,宗洛做好心理準備,不管虞北洲再怎么樣故意惹怒他,也不能打架。
但是每次說只要超過三句,宗洛就很難控制住自己把虞北洲吊來打一頓的沖動。
虞北洲可能真的生來就是克他的。
“可是師兄明明就硬了。”
耳邊的笑聲愈發低沉,有如噬人野獸。
頂過來的東西加堅硬灼熱,鼓囊囊一團抵在他腰。隔著衣物能感受到驕傲的本錢。
“你放屁”
宗洛氣爆了句臟。
兩回反應的到底是誰,到頭來倒打一耙,也真夠出息。
他不想再同虞北洲廢,只想趕緊從這個尷尬的姿勢里掙脫出來,沉聲道“你還沒有回答我,輩子到底發生了什么”
虞北洲胸膛鼓動,喉嚨深處逸出悶笑。
他湊在宗洛耳邊,攬過來的手緊緊收縮,像是緊扣獵物的獵人,深深嗅著發間那令人著迷的氣息“哦真的嗎可是師兄明明就”
與此同時,黑暗中的人故意靠近些許,往他腿間擠了擠,大有要順著那塊形狀優美的肌肉擠進深處的意味。
“你干什么”
宗洛被燙了一下,比鯉魚打挺還要劇烈“滾遠點”
這一點微不足道的反抗又被強硬地壓回懷里。
他差點就快忘了,雖然虞北洲不還手,但他在發病的時候內力紊亂,戰斗力呈幾何指數增長。
所以宗洛現在只能就這樣被虞北洲摁在地,重復一回的歷。
那股充滿侵略性的危險氣息緊緊環繞在他周身,慢慢扣著他磨蹭著,在耳旁呵氣,如同游走在鋼絲滿溢的危險,不容許半點逃離。
仿佛就要扯著他一同沉進深不底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