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洲游刃有余地將下顎扣在三皇子肩頭,好像那團硬到快要爆炸的東西不是他的一樣。
然而眾所周知,蹭著蹭著,真的是會反應的。
于是宗洛只能絕望地感受自己身體逐漸開始不受控制。
如果說他前還只是有些心猿意馬,絕對沒有到這種程度,如今就算是火氣硬生生被虞北洲激來了。
若非如今暗室昏暗無光,否則虞北洲就能饒有趣味地欣賞到他師兄從脖頸到面孔覆蓋一層淺紅的大好風光。
然而只是這樣,也叫虞北洲食髓知味,欲望高漲。
每一次噴涂出來的呼嘯,叫宗洛心口發顫,不自覺在指尖的游弋下塌腰。
他的笑意愈沉,尾音仿佛帶著鉤子“這樣了,師兄還要矢口否認嗎”
宗洛“”
宗洛“我沒有”
他梗著脖子就是不承認,一腳把還想再溫存片刻的虞北洲蹬開,勉強從地站了來,重新點燃一支新的火折子。
那被蹭出來的反應,和虞北洲這種打一頓自己生成的反應能一樣嗎
這是一個常的,血氣方剛的男人會有的生理現象
“好好好,師兄說沒有就是沒有。”
虞北洲語氣戲謔“可是師兄,你可憐的師弟已經硬快受不了了。”
宗洛擦火折子的手一抖,竟然從虞北洲口中聽出些寵溺來。
“蹭”
火光重新燃,明明滅滅地投影在室內。
虞北洲仰著頭倒在地,身后的黑發如同綢緞般鋪在寒石表面,唇角淌著的血跡尚未干涸,同他身仿佛于火光融在一的紅衣相映成趣。
那張自原精心雕琢的臉充滿惑人的魔性魅力,多看一眼叫人頭腦充血。
平心而論,宗洛穿越后這張臉同他輩子也有五六分相似,像是了層美顏柔光濾鏡,任誰看了稱贊一聲公子如玉世無雙,好看至極。
只是虞北洲的臉早已模糊性別,達到超越想象的極致,即使是任何精巧的現代建模,也無法復原出來。
宗洛想要后退,卻像被定在原地。
渾身是血的人勉強抬手,如同次那樣攥住三皇子纖細的腳踝,留下滾燙血痕。
他的聲音沙啞,充滿蠱惑,宛如神傳說里誘惑人跳下船只的海妖。
“師兄,碰碰它好不好。”
虞北洲低喘“碰碰他,我就告訴師兄輩子發生過什么。”
宗洛把劍掛回腰,紅著臉冷斥一聲,不知道是燥還是氣“你做夢”
他也不管自己被虞北洲又擠又蹭出來的難受,收了劍就要走。
這要再留下,兩個擦槍走火的危險分子,會發生什么還真指不定。
好在宗洛不比在發病途中的虞北洲。狼狽歸狼狽,不至于喪失自我動的意識。
“師兄分明也是有感覺的。”
“這般急著走,看來還是師弟不是,沒能好好填滿師兄。”
平日里無往不勝的激將法,也沒能讓宗洛抬的腳步停下一瞬。
實,脫離了虞北洲的桎梏,他整個人只覺天崩地裂天旋地轉,腳步虛浮,逃一般地從這里離開。
等到暗室里再度靜寂下來后,虞北洲才仰躺在地,摩挲著自己的唇角,幽幽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