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虞北洲輕飄飄地撂兩個字“次若再在本王前,需要留的,可能就是你的命了。”
等到那片紅衣白裘的身影遠去后,顧子元才終于嘗試著挪動自己僵硬的手指,一屁股摔到地上,渾身冷汗淋漓。
“好,好可怕”
口口喘氣,久久未能魂。
剛剛那么一瞬間,顧子元真的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這里。
另一邊,宮中一個已經被眾人遺忘的地方,也終于迎來了姍姍來遲的客人。
這么天過去,宮里人早就忘了還被禁足在宮殿里的九皇子了。
這宮里小小曇花一的人不知凡幾,倒了就倒了,誰也不會在意。眼羽春宮那位才是無可爭議的新貴,眾人紛紛爭相巴結,早就忘了這里還有一位重兵把守,不得踏宮殿一步的皇子。
最開始,宗弘玖還有閑折騰,甚至期待著年節父皇能發慈悲,讓一起去過年宴。畢竟父皇最寵了。
這么一遍遍告誡自己,甚至在年節那天穿戴得整整齊齊,滿懷期待。
然而一直等到天亮,都沒有一個內侍前來通告。
就連來送飯的內侍都悄悄給前跟著宗弘玖的人傳話,說讓趕緊另尋路,九皇子眼著就失寵了。陛又是那般眼里不容沙子的人,上那般震怒,絕對是沒有轉圜地了。
漸漸地,那些從前唯唯諾諾的人也開始怠慢起來。
宗弘玖氣得要死,也無可奈何。
偏偏軟禁在這里,連昔日的盟友宗承肆都不著,更不知道外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就這樣一直焦急地等待,年節后過去半個月,宗弘玖終于成功和宗承肆接上頭。
蹲在恭房里,低聲問道“四皇兄,四皇兄,這到底是怎么一事,我前安排的替死鬼和后手呢”
宗承肆的聲音滿是焦急“九皇弟,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事,被走漏了消息,在父皇追查來,也是格外重視。”
一墻外,宗承肆瞇起眼睛,情是話語焦急截然不的若有所思“到底是怎么一事,你不是說八皇弟平日里最不受寵,那葉凌寒也并非什么重要人物,為何會引得父皇如此重視”
宗承肆仔細梳理了一遍事情經過,發計劃并無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父皇不尋常的態度。
特意挑了這個時間來,就是為了從宗弘玖口中好好問點東。
想著,又低聲道“九皇弟,如今你寢宮守嚴格,我時間不,馬上就得走了。我在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只有你如實我說了,我才有辦對癥藥,早日將你從寢宮里營救來。”
宗弘玖沉默許久,這才低聲道“我,我也不知道。”
宗承肆愈發不耐,“唉,那好吧,只是最近我也被父皇盤問了。次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九皇弟就且耐等等,四皇兄保證會盡力的。”
眼著宗承肆就要走了,宗弘玖一時慌了“四皇兄等等”
要是放在往日,宗弘玖定然不會將自己無意間探聽到的這個秘密告訴毫無背景的宗承肆。
但是在眼這個處境,也由不得選。
平日里正是證過淵帝的無情,宗弘玖才越發慌張“我,我也只知道一點,但是不能確認。”
宗承肆收起作勢要走的腳步,滿意地笑了。
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