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是朝廷官員了,不像葉凌寒一樣只能眼巴巴在三皇子府里等消息,偶爾借口進宮一趟還是可以的。
“謝子元掛念,我并無礙。”
宗洛朝著點點頭,“御醫說只需要靜養幾日即可,很快就能恢復。”
這是明晃晃趕人的意圖。
實際上想趕走的是虞北洲,顧子元只能算是無辜被牽連。
然而宗洛都把御醫叫進來了,顧子元走,虞北洲也總不能繼續厚著臉皮在這呆著,雖然覺得病弱師兄起來更加可口了,叫人興致高漲。
就是的確燒得有些嚴重。
虞北洲漫不經地想,萬一在這里待一會,把本來就高燒不退的師兄氣到,給人腦子燒糊涂,那千辛萬苦準備驚喜就又沒有辦拆封了。
想到這里,虞北洲不免有點遺憾“那等師兄喝完藥,師弟再走。”
放粥碗,十分自然地接過御醫手上剛熬好不久的巫藥,在眾目睽睽用勺子湊到宗洛唇邊。
剛才差點沒被虞北洲噎死的宗洛“”
當初在鬼谷的時候,宗洛就表了自己對巫藥的極度抗拒,虞北洲和師門,兩人又算得上竹馬竹馬,自然知道地一清二楚。
如今趕著上來端藥,還特地換了個勺子,司馬昭昭然若揭。
哪有人給病人喂藥,還用勺子一勺勺喂的,這不是存叫人苦死嗎
宗洛氣不打一處來,劈手就把藥碗奪過,一口飲盡“你可以走了”
因為這是御醫研制來的最新苦口良藥,味道感人,比普通的巫藥還要沖上千倍百倍。所以這幾天宗洛喝藥都需要磨蹭半天,從未有今日這般效率。
哪想到北寧王一來,三殿喝藥就這般積極。
老御醫對此肅然起敬,并且尋思著次或許可以用這個辦刺激殿早點喝藥。
床上的人明明苦得睫毛根都在止不住地顫動,偏偏梗著脖子不愿意示弱的模樣,虞北洲悶笑幾聲,眼眸愈發幽深,透不絲毫光亮。
這樣的師兄真是讓人忍不住狠狠地想要欺負。
最好更過分一點,把人弄到哭來。
如此愉悅的情保持到虞北洲被禮貌地請寢殿也沒能壞掉。
哼著歌,正準備離開,忽而被顧子元叫住“王爺”
虞北洲不咸不淡地掃了一眼,臉上的笑容轉瞬了幾分涼薄譏諷。
或者說,只要不是著宗洛,都是這副慵懶倨傲,對萬事萬物都不甚在意的模樣。
顧子元就是個文弱讀人,從未直過這樣的氣勢,如今握緊雙拳,漲紅了臉,才勉強憋一句“王爺,洛三殿并不喜歡您那樣。”
怎樣師兄對這幅模樣可是稀罕的緊,身體才最誠實。
這種不自量力的螻蟻還敢在前晃悠早就不順眼了。
虞北洲嗤笑一聲,話語間冷了來,透著冰寒徹骨的殺意“滾。”
輕飄飄一個字,顧子元只覺自己如墜冰窖,好像被凍住一樣,從骨子里冒來的寒氣散在四肢百骸,渾身冒冷汗,一動也不敢動。
從未想過,平日里在洛兄前從來笑意盈盈的,起來情頗好的北寧王竟然如此可怖。
就像剛才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從哪里來的勇氣,伸手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