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將胯骨撞碎力一次次將人拋起,狠厲猛烈,鼓點般急促,毫無章。偏偏又被攬在身前,于肩頭交握大手緊緊鎖住,彈得。
毛茸茸頭貼在如玉般修長脖頸旁,又舔又咬,留下一個個色澤艷麗吻痕,再饕餮般卷走上方滲出血。
愛恨都再重要,重要是此刻一晌貪歡。
知過了多久,宗洛甚至覺得自己要被撞碎,撞到散架,撞到壞掉。
布料摩擦生熱到起火,那截銳利寶劍才終于順著脊背摩挲,刻著一節一節脊柱,最后抵在尾椎骨上,或許還要更進一些。
些微水聲在什么看清暗室中響起。
布料瞬間被濡濕。紅衣青年喉嚨深處里發出饜足喟嘆。
燙,極致燙。
乎是一時間,宗洛終于克制住,咬住下唇,瞳孔失神。
明明隔著層厚厚布料,并未坦誠相見,卻像毫無阻礙般,依舊弄得到處都是。
無力垂落身側手心滿是汗水,又被另一只到處搜尋手摸索著扣住,十指相握。
在伸手見五指黑暗里,即使意亂情迷,誰用為誰負責。
等待場漫長排毒結束,白衣皇子才搖晃著身體,甩開身上手,緩緩起身。
帶著滿身洗洗黏稠,跌跌撞撞地朝著暗室口走。
被過度使用雙腿有些站立穩,宗洛用猜都知內側肯定通紅一片,布料摩挲帶著疼痛,走間甚至感受到流淌痕跡。
大淵男性長襟設計十分獨特,兩邊有開口。平日里走帶風,會朝著兩旁掀起,有些翩翩君子瀟灑如意味。
可就是種獨特設計,使得旁邊漏了一塊出來,下方才是長褲和綁腿。因如此,先說前自己東西,背后那些全部弄到溝壑之內,黏答答糊作一團,讓一向潔癖宗洛感覺難受極了。
逃似地從暗室跑出來后,在書房里停頓片刻。
三世為人,宗洛很少失控。
僅有次失控,都發生在虞北洲身上。
然而管是恨,還是那些未曾說明悸,或者是其東西糾纏了兩輩子孽緣,總算是要結束了。
就在今夜過后,快刀斬亂麻,該結束了。
再見了,虞北洲。
宗洛在心里默默地說著,深深地閉眼,像是在做最后別。
“噠、噠、噠。”
然而就在即將邁步離開瞬間,黝黑深見底暗室里驟然伸出一截滾燙手,牢牢地攥住了腳腕。
白衣皇子猛然低頭。
因為太過驚愕,甚至來得及再朝前走哪怕一步。
清淺月光從窗臺上越入,冷冷地映在暗室石階上。
那里每一節臺階都被鮮血染得通紅。
青年身上紅衣已然分出那些是原本顏色,那些又是流出來血。原本精致又好看鎖骨上刻著兩個深深血洞,其中還有一個甚至殘留著一截斷裂,因為大力掙脫而有來得及卸下鐵鉤。
足有手腕粗鎖鏈落在地上,伴隨著作,在臺階上拖曳作響。
靜寂夜空里,聲音詭謐,震耳欲聾。
“滴答,滴答。”
鮮血順著長長烏發淌落,逶迤蜿蜒。
渾身是血人緩緩抬頭,容昳麗如血海里爬出來修羅,臉上卻帶著仿佛珍寶被掠走茫然惶惑,懵然眼尾甚至有水光在盈潤。
收攏手指,即使神志清,滿身狼狽傷痕,口中呢喃依舊。
像是感覺到痛楚木偶人,硬生生掙脫束縛自己寒山隕鐵,全然依靠本重復著一句話。
“要走師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