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證明,賭對了。
從淵帝毫不重視的皇子,到一人之下的儲君,再到準許掌兵。
那位暴君對自己繼承人的喜愛簡直溢于言表,無需揣摩。
宗承肆一,皇城風聲鶴唳,五皇子六皇子背的勢力都乖得如鵪鶉。
其在來看,淵帝特地意自己的儲君在這個時候離開,反而還有些讓自己重視的儲君不摻和進皇城斗爭的意思。
按照走之前放出的那些消息來看,淵帝是鐵了心再重現一次血洗皇城,將自己暴君名號坐,為下一任繼承人鋪路了。
毫不懷疑,等數月殿下帶兵回朝,皇城那些亂七八糟的勢力然早被肅清。
而殿下什么都好,就是不夠心狠到斬草除根的地步。再加上殿下本就是名將,到戰場上發光發熱,總比在皇城搞骯臟的政治斗爭好太多。
就在公孫游大腦飛速運轉,開始思索這些當權者的意時,前忽然傳來一道熟悉而猶豫的聲音“你不是跟在四皇兄旁的那位謀士”
提著火鉗的宗瑞辰站在前,神情疑惑。
公孫游低聲道“八殿下。”
在這里遇見宗瑞辰,倒的確出乎公孫游意料外。
不過轉念一,平日里殿下對八皇子的喜愛和重視,連玄騎軍營都能隨意出入,指派穆副將當武術教習,倒也就不奇怪了。
最重的是,看宗瑞辰這副模樣,知道殿下并不打算第一次上戰場就讓八殿下直刀光劍影,應當還是做做勤工作,例如傳遞文書之類的,感受一下戰場氛圍。
先前公孫游跟在宗承肆邊,也宗瑞辰見過幾。四皇子介紹的時候還說過這是一位很厲害的謀士。
不過看宗瑞辰的這個樣子,主公是沒有把臥底的消息告訴這位的,感到疑惑很正常。
于是公孫游毫不心虛地開始編故“四殿下出了那樣的,我們這種門客也得另擇明主。所幸得太子殿下賞識,在下跟過來了。”
“原來如此。”
宗瑞辰點了點頭,把手里的火鉗放下,轉回了營帳里。
等到玄騎們完晚餐,把營地里燃燒的火堆熄滅,只留下最中央那一個,穆元龍還沒能等到自家殿下歸來。
趁著空出的這點時間,對著主營帳發了愁。
一般來說,主營帳是僅給主將的,副將都只能住在小些的營帳里。
然而現在雖說殿下接過了指揮權,但北寧王到底還在軍中。
樣都是名震大荒的將領,圣上又沒有額外吩咐,總不能給人家北寧王按個副將的待遇。退一萬步說,這位也是正兒八的王爺,從規格待遇來說就不低于主將。
然而們此次離開皇城,隨行只帶了一頂大帳。
總不能把殿下和北寧王都安排在主帳里吧。
正在穆元龍發愁的時候,軍營外傳來一陣馬蹄聲。
“殿下您回來了”
快步走出去的時候,白衣太子正好從照夜白上下來,獎賞般拍了拍者漂亮的鬃毛。
過一路的追逐疾馳和強行內力烘干,宗洛上的衣服有些發潮,半干不干地掛在上。然而只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上被雨水浸泡的痕跡,還有大片大片的被稀釋過的污泥。
“三哥,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