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我先出!”張恒毫不猶豫大聲說,余光看見陳寶山偷偷松了口氣。
那名去醫院的警員回來了,告訴張恒,經過他一番哄嚇,對方同意私了,只要賠償醫療費和半年誤工費就可以。
“那辛苦這位阿sir,下次我請各位吃大餐。”張恒松了口氣。
馬姓警員喝了口奶茶,同情地看著他:“小兄弟,你先別急著請吃飯,聽完費用再說,1萬港元!”
張恒目瞪口呆。
對方沒有漫天要價,雙腿骨折,右手骨折,胸部和腿部大面積挫傷,光醫療費就至少需要8000元,這是警員同醫院確認過的。
要不是陳鎮寧練過武,還知道避開致命部位,對方很可能當場就掛了,警員最后這樣說。
看來牽涉到自家姐妹,陳鎮寧是真的火大了。
張恒記得他小時候,雖然力氣大,身體壯,可從不欺負別人,而且頭腦并不真像外表那么憨,待人接物都很自如,讀書成績也處在中游以上,更從來沒有被人當槍使過。
“好吧,我想借電話用下。”張恒想了會,撥通了諾頓夫人家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諾頓,聽出是張恒后,他冷冷說等會,諾頓夫人很快接過電話,張恒把事情一說。
“好,我盡快趕到你那邊,正好下午有個活動,你和我們一起去吧。”諾頓夫人一口答應。
二十分鐘后,黑色捷豹咆哮著駛入警署,穿著一身白色貴婦禮服裝的諾頓夫人,風風火火走下車。
“小兄弟,其實你早說有這層關系,我們就建議你打官司了,完全可以拖死對方。”年輕警長深深看了張恒一眼,意味深長道。
“畢竟是打傷了人,算啦,大家和氣生財,才有美好未來。”張恒淡淡笑著,迎著諾頓夫人上去。
“大家和氣生財,才有美好未來。”任警長在背后念叨著。
......
“今天多謝你了,任警長,有機會再見。”張恒笑著同警長道別,帶著一幫人走出警署。
“江湖救急,謝謝大佬。”陳鎮寧雙手抱拳,陳寶山啪地用力打了他腦袋一下,滿臉苦澀嘟囔著:“一萬塊啊,我該怎么替你這個死小子還啊。”
“陳師父,別多想了,每個月扣就好啦。”張恒笑笑。
陳寶山臉上迅速陰轉多云:“小恒啊,我看你龜鶴功練得不錯,可以開始練習后續套路了,有空就來家里,我隨時都可以教你。”
“小恒哥哥,你把頭低下來。”陳鈺蓮吩咐道,張恒略一彎腰,她踮起腳在他臉上啪嗒一口,“謝謝你,小恒哥哥,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