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除了衣服本體之外,只有腰上系了一條銀質的金屬腰帶,腰帶扣是一個特殊的圖案,周慕猜想不是代表家族就是代表軍團,還有一條皮質的快拔木倉套帶子斜斜的掛在胯骨上,木倉套的另一端箍在緊實的大腿上,性感又危險。
秦洲的面具是一種很特殊的材質,像是一團煙氣一樣,沒有實體,但就是遮住了佩戴者的面目,神秘的讓人心癢。
如果說之前周慕設計的那套,秦洲穿上是禁欲的性感,那么今天他就是狂放的性感,簡直是個行走的荷爾蒙機器,舉手投足,每一個動作,都在昭示著自己的強大和魅力,即使他現在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也給人一種隨時會被他征服的致命危機感。
周慕卻絲毫沒有被他周身的氣場所嚇到,秦洲猜對了,他確實非常喜歡。
金絲面簾下的唇角一直上揚著,隨著周慕的旋轉,面簾上的流蘇也被甩動的飛揚起來,時不時會蹭到秦洲的手臂和胸膛,又調皮的一觸即離,在燈光下閃動著一片碎金的光影,看的秦洲實在眼熱,他趁著舞曲的最后,動作和緩下來,低下頭輕輕的用嘴唇擦過面簾上的流蘇。
一曲終了,會場上的燈光再次全部熄滅,而此時,秦洲的臉恰恰好停在周慕的臉前面,兩人之間只隔了一層流蘇,連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周慕想問他要干什么,又不敢開口,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只要一開口,嘴唇和嘴唇就會碰上,想向后退,后腰處又被秦洲不容拒絕的緊緊按住。
他只能渾身僵硬的杵在秦洲懷里,像一只被按在野獸爪下的獵物般動彈不得。
秦洲的眼睛早已適應了黑暗,就連面前周慕的表情也看得一清二楚,有點慌亂,但似乎又有點期待,秦洲低低的笑了一聲,湊的更近,用嘴唇撥動了周慕面簾上的流蘇,然后直起身,將周慕放開了。
流蘇們被撥開,又擺蕩回來,碰到周慕的唇上。
明明是冰冷的金屬質感,周慕卻覺得熱燙,他的眼睛雖然在黑暗中看東西比較模糊,但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了,能分明的看見秦洲側著臉,用嘴唇從面簾上滑過,就像給了這流蘇一個輕柔的吻。
而流蘇擺蕩回來,反復的觸在周慕唇上,仿佛將秦洲嘴唇的觸感都傳遞了過來,火熱的,滾燙的,令人恍惚。
一直到面前傳來了對話的聲音,周慕才從恍惚中醒過神來。
“可以讓一下嗎”這是盛白的聲音,他應該是在對秦洲說話。
秦洲沒有動,依舊擋在周慕身前。
盛白大概也看出了他并不愿意自己邀請周慕跳舞,苦笑了一下,說道“最后一次,就給我一支舞的時間吧。”
燈光亮起來,即便是隔著面具,周慕也能感覺到秦洲皺起了眉頭,他深深的看了盛白一眼,最終還是讓開了位置。
盛白今天也不同與往常,平時他基本都穿貴族雌子標配的那幾個高奢品牌。
華麗繁復的襯衫,收腰的緞面外套,合身又儒雅的褲裝,香檳鞋或者穆勒鞋,高貴又得體,挑不出一絲毛病,但也沒有一次讓人驚艷。
今天他整個人像是放開了,穿了簡潔的v領襯衫,利落的工裝褲,和一雙短靴。
他彎下腰像周慕邀舞的時候,脖子上銀色的鏈墜從領口滑出來,周慕發現那是一個皮鞭纏著匕首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