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去跟云廷開食盒擺菜。
衛紹武不甘心地湊過去“我這可是好酒,上好的梨花白,你不喝虧大了。”
景年不在意道“哦,那你替我多喝兩口。”
他對酒沒什么偏愛,若要喝,甜口的果酒能多喝幾口。
好酒的裴止笑話他,說他不是喜歡喝酒,給他一杯果子汁他也能喝得開開心心,純小孩兒口味。
衛紹武屬驢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越是不順著他,他越是要跟你對著來。
景年這里碰了壁,他又去問云廷“云世子,喝不喝酒干吃菜有什么意思,喝兩口小酒,這才叫美。”
也就是跟景年一起,和云廷打交道多了,否則換云廷剛來的時候,他哪敢問這些,早跑得遠遠的了。
云廷和景年已經將他們的午餐擺好了,各盛了碗飯在書案后坐下。
聽見衛紹武的話,云廷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淡然道“我聽年哥兒的。”
衛紹武“”
不是,這么弱氣的話,您是怎么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
景年哈哈大笑,得意的眉飛色舞“衛二哥,別白費力氣了,阿廷跟我才是一伙的。”
衛紹武氣笑了“得,算我多事。”
他這一瓶梨花白放出去,不曉得多少人自掏腰包要跟他一起拼桌吃飯,擱這倆人這,他好聲好氣反還不領情。
“行吧,你們吃,我走了。”衛紹武揣著那瓶酒,拎著食盒走了。
景年給云廷夾了一筷子菜,笑嘻嘻道“衛二哥也真是不怕打,要是被逮住了,可就慘了。”
云廷應了一聲,景年又問“阿廷,你喜歡喝酒嗎我家里還有幾壇好酒,從我姐夫那拿的,原本”
說到這里,忽然停頓了一下,讓云廷察覺出點兒不一樣來。
“原本怎么了”云廷問。
“沒什么。”景年笑了笑“原本是姐夫拿給我宴客的。”
云廷微微挑眉“沒宴”
景年鼓了鼓臉頰,有點兒小郁悶“客人不見了”
他后來還托兄長去找,找了挺久,都再沒聽說過余承平的消息,似乎這個人就這么人間蒸發了。
云廷心頭一跳,想到什么,狀似不經意地問“哦那位客人叫什么我認識嗎”
“你不認識。”
景年一無所知地吃著飯,一邊吃一邊跟云廷說“是認識你之前見過一面的朋友,覺得很是面善可親,原本約好一起去喝酒,我臨時有事走了,忘了留地址,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云廷“”
面善可親這說的是余承平嗎
他以為景年已經忘了那個人,那張面具,現在處于半廢棄狀態,不敢拿出來用,又擔心以后會用上不能徹底廢棄,只能壓箱底。
“算了不說了,以后若是能尋到他,我再帶你見見。”
景年看著云廷的臉,忽然笑起來“雖然阿廷生得比承平兄俊朗,可你們的眼睛,都是一樣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