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法國人不在乎這一點。
麻生秋也同樣被蘭堂的主動嚇了一跳,心道我搶了魏爾倫的待遇
垂下眼簾,麻生秋也說道“蘭堂,我的全名是麻生秋也,我們所在的地方是日本橫濱市,關于你的記憶,我會陪你一起找尋過去。”
阿蒂爾蘭波聽著他的訴說,懸著的心放下來。
他的眼神里多出了信賴。
麻生秋也輕聲細語道“你是想在醫院里休養,還是跟我回去”
記不清楚自己名字的阿蒂爾蘭波,逐漸聽習慣了“蘭堂”的稱呼。失憶后的蘭堂厭惡醫院的環境,不假思索地說道“我去你那里。”
浪漫柔軟的法語自蘭堂的口中說出,虛弱而迷人。
“我討厭這里的氣味。”
“秋也。”
麻生秋也知道蘭堂是那種住豪宅、揮金如土類型的人,心甘情愿為美人花錢。
“只要你不嫌棄。”麻生秋也吻著他的臉頰,來而不往非禮也。
熟人身份的醫生做完檢查,宣布他們回去養傷沒問題,定期來醫院里取一些消炎藥和繃帶就可以了。
之后,麻生秋也把自己買的冬季衣服取出來,為蘭堂換上。蘭堂坐在床邊上,臉頰微紅,長發披散在肩頭,有一點令自己難以忍受的油膩。麻生秋也仿佛知道他在介意什么,湊到耳邊說道“不難聞,回家幫你洗頭。”
你說出來了
蘭堂扭過頭,堅持要自己下床。
麻生秋也攙扶他,蘭堂一瘸一拐地咬牙走路,后背的槍傷火辣辣的疼著。到了電梯里,他就膝蓋一軟,靠在麻生秋也的身上,大口喘氣,在電梯門打開,有其他人出現的情況下,又站直了身體。
一個矛盾的、想脆弱地依賴別人、又渴望獨立的人。
很可愛。
馬上就能拐回家了
麻生秋也的心情起伏不定,壓抑住激動,寵溺地看著白紙一張的蘭堂。假如是換作太宰治失憶呃,他怕是撒開手了。
黑泥精失憶也是一只黑泥精。
麻生秋也的車就停在樓下,四周來往的黑西裝成員較多,他扶著對方進入車里,倒是不怎么奇怪,單從表面上很難看出兩人是戀人關系。
“蘭堂,我帶你回家。”
“嗯”
冷得縮成一團地蘭堂抱著熱水袋,乖巧地坐在副駕駛上。
車子里的暖氣流通出來。
蘭堂的身體溫暖了,骨頭不再僵硬,他偷偷去看麻生秋也,眼中泛起好奇之色,因為對方的額頭開始冒汗珠子。
看到外面路人的春季打扮,再看看自己冬季大衣,蘭堂就懂了。
蘭堂捂嘴笑了起來。
窗外。
櫻花樹的枝頭,在這個戰后的年代綻開芬芳。
高傲的阿蒂爾蘭波消失了,這個世界上多出一個忘記過去的蘭堂。
白富美老婆拐帶成功。
麻生秋也在心底比了一個勝利的剪刀手。
感謝魏爾倫,我脫單了
作者有話要說麻生秋也我決定每次開心的時候就感謝你。
魏爾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