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他們對美國之行的期待值在不斷地拔高。
太有趣了
這就是國外的世界嗎
在這個早于文野第一季的時間線里,guid組織還未被菲茲杰拉德收購,協會的會長仍然是喜愛海洋和鯨魚的赫爾曼麥爾維爾,赫爾曼麥爾維爾養著一條巨大的白鯨,對方是他的異能生命體,也是他心靈的寄托和保護協會的武器。
有重金開道,異能生命體“白鯨”和真正的白鯨沒有區別。
哦不,唯一有區別的是這頭白鯨會飛。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被白發老會長邀請上白鯨,太宰治推脫自己恐高,中原中也倒是知道原因,太宰治的無效化異能力可能會“殺死”這頭白鯨。
于是,中原中也興高采烈地跟隨會長去白鯨上玩耍了。
太宰治的臉色陰暗我不嫉妒,我只是在看兩只異能生命體在互動。
沒錯,他一次性觀賞兩只
棕發少年在白鯨飛起的風潮之中快要站不穩,身體微晃,衣擺在大風中灌了風,他仰頭去看飛向天空的白鯨,這一幕像極了秋也寫給他的故事里的傳說,天上會有各種各樣神奇的動物,人超越了自然,又融入了自然。
“嗡”
一聲不可思議、在深海中才能聽見的鯨鳴自天際的云層中而來,仿佛能洗滌萬物,凈化世人在這個異能世界里感受到的負面情緒。
太宰治的心靈被觸動了。
真的很好聽能聽出鯨魚對自由的熱愛和快樂。
純粹而天真。
哪怕去看白鯨的外形,應該是一個恐怖且可以飛行、隱身的移動型兵器。
太宰治去看站在鯨魚之上,包裹著紅光,紅里透橘的飛揚少年。
“嘖,如出一轍。”
白鯨親近中原中也,一直在歡快地叫著。
異能力帶來的不僅是破壞力,是變成殺戮的兵器,還是變成完整的生命,全看培養異能生命體的那個人的想法。麻生秋也不是赫爾曼麥爾維爾,中原中也也不是白鯨,他不會把中原中也看待成自己的東西,比赫爾曼麥爾維爾更加善待中原中也,讓中原中也比白鯨還要幸福,不局限于荒神的來歷里。
非人非神
那是什么在麻生秋也家里的是孩子和貓貓
麻生秋也的法國之行沒有和兩個孩子報備,走的是先斬后奏的路線,不愿意帶中也和阿治前往法國,觸碰那一條危險的界限。他抵達法國之后,又立刻與阿蒂爾蘭波保持遠程聯系,帶著空間系異能力的露西莫德蒙哥馬利,理論上只要不主動招惹危險的異能力者,安全性十分高。
他的大膽與謹慎并存,至始至終沒有忘記自己的目標以旅游為遮掩,為阿蒂爾蘭波去一趟過去的公寓,找尋保羅魏爾倫活著的痕跡。
不過,法國巴黎圣母院的敲鐘人是最大的意外。
麻生秋也沒忍住,下午想再次去巴黎圣母院參觀,對電話里的阿蒂爾蘭波說道“親愛的,我就再看一眼巴黎圣母院,它太美麗了,是文化與藝術的瑰寶,我明天再去逛巴黎歌劇院和雅克大街的巴爾扎克紀念館。”
阿蒂爾蘭波沒忘記麻生秋也離奇的夸贊,縱然卡西莫多長得丑,不會給他造成什么威脅,但是秋也的審美觀歪了啊
“秋也,別告訴我,你是對那位敲鐘人念念不忘”
“不、不,是巴黎圣母院”
“我不信。”
“親愛的,巴黎圣母院辭退了敲鐘人,還為對方安排了醫院和住所,我不可能和法國政府搶救濟工作,即使我再同情他的遭遇也不行。”
“哦行吧。”
阿蒂爾蘭波同意了,咬牙地說道“全程給我錄制視頻”
麻生秋也行的正,坐得端,絲毫不畏懼愛人的查崗,就像是他的手機里永遠不會有奇怪的曖昧短信,或者追求者的電話號碼。
在書店里待了兩個小時,麻生秋也和露西莫德蒙哥馬利分別看完了一本小說,告別了這家充滿小資情調,但是不能大聲聊天的場所。他們走之后,那名聽了個全程的神秘創作者走到這一桌旁邊,看見了麻生秋也閱讀的書籍。
法國靈異事件大全。
每個國家、或者小到每個城市總是會有幾件無法解釋的靈異事件。
法國巴黎也不例外。
有傳言,巴黎圣母院丑陋的敲鐘人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