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莎士比亞把日語麻溜地說出了英語的詠嘆調“對于麻生秋也的死亡,我深表惋惜,哀傷不已,請允許我瞻仰一眼他的遺容。”
港口黑手黨高層在當天極力遮掩的秘密,比紙還要脆弱。
一戳就穿。
多國參與的暴風雨來臨。
酒店里,歌德的手里躺著一把匕首,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浮士德,你回來了,出去一趟收獲不小呢。”
窗戶邊是一抹幽暗的身影。
“浮士德”注視著黑色長發的歌德,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拒絕回歸他的體內。
“你在害怕什么”歌德驚訝,低頭看自己,依舊是保持青春的成熟體魄,舉手投足都是令人艷羨的強大,“我這里才是你的歸宿啊。”
歌德的人類表情背后是比黑夜還要冰冷的氣息。
“不是你許愿德國強大嗎”
“不不是那樣的梅菲斯特我后悔了”
“浮士德”仿佛被扎了一下,痛苦不已,虛幻的衣服之下有著無數的傷痕,“浮士德”才是原本的歌德或者說“浮士德”是被魔鬼誘惑、許下不該許下心愿之人
他被成長到極點的異能力反噬了
誕生了人格的異能力不滿足于虛幻的狀態,祂要身體,祂要行走于世的權利,于是祂把自己的主人奪舍了,將對方強行轉化為了異能力。換一句話來說,這個世界暫時能稱得上“同類”的只有保羅魏爾倫和其他具有獨立人格的強大異能力。
“后悔”歌德沐浴在傍晚的陽光下,而對方卻身處于陰影之中,感知不到溫暖。
他輕聲細語,就像是長輩在縱容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你付得起后悔藥的代價嗎”
魔鬼的后悔藥。
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港口黑手黨首領死亡的消息,以野火燎原的速度傳播開來,歌德準備安排保羅魏爾倫秘密回國的一架私人飛機直接被波德萊爾以某種方式擊落了。
戰爭時期,以一己之力坐鎮后方的超越者,絕非無法上戰場的弱者。
相反,是他足夠強大,鎮得住其他人
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反客為主,以凌厲的態度驅趕走來者,沒有讓任何外人進入港口黑手黨的地盤,后方是好不容易能昏睡過去的阿蒂爾蘭波和麻生秋也家里的孩子,他不可能放任敵國的超越者接近這些人。
縱然是莎士比亞也在試探過后,不得不退讓一步,去聯系自己的同僚。
柯南道爾明白了波德萊爾如此強硬的原因。
“一名重力操控者與一名無效化異能力者,還有港口黑手黨離職的干部,對方是記錄上死亡的法國超越者阿蒂爾蘭波。”
“在日本交戰的兩人,是保羅魏爾倫與阿蒂爾蘭波。”
“法國出現了一場好戲。”
能不是好戲嗎
無論是哪個超越者叛國,法國注定了要抖落一地的雞毛。
第二天,維克多雨果來到了麻生秋也的棺槨前,“彩畫集”封鎖住了空間,調整了內部的溫度,放置在低溫環境下的棺槨散發著寒氣。
維克多雨果推開厚重的棺槨長蓋,手指快凍僵了,從未覺得如此的沉重。
在棺槨里的黑發男人除了消瘦了一些,與生前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