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用心去感受,去傾聽“麻生秋也”的愿望。
“因為”
“根本就沒有復活的可能性。”
“最有希望復活我的托爾斯泰,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文野里沒有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的登場。
孤身一人出現在火車站的是漫畫里的西格瑪,對方是書創造的人物,異能力不是“復活”,當阿蒂爾蘭波在數年后見到對方的時候,自然會把希望寄托到對方身上,認為事情有了轉機。
“我欺騙了阿蒂爾蘭波,遺書是為了給他活下去的動力。”
“我后悔了。”
“這樣活著沒有意義,跟我最初騙自己一樣傻。”
黑發男人慢慢站起身,無視挽留,走向畫框,于深夜中留下背影。
“麻生秋也是這個世界最大的騙子。”
門口。
一只手懸空半晌,僵硬地垂落下來。
來者的右手搭在了門把手上,往前一推,這一聲如同烏鴉的嘶鳴,門扉發出摩擦的動靜,被外力推動開來。
阿蒂爾蘭波身上夾雜著冬天來的風霜,耳邊回蕩著畫像說的話。
根本沒有復活的可能性。
他不相信
托爾斯泰,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秋也不可能在這件事上騙他
阿蒂爾蘭波走進來,缺乏照明之物,讓“彩畫集”的方塊點亮金色的光芒,一個個迷你的方塊漂浮在周圍。
他看到的最后一
是畫像上的黑發男人轉過身,血淚滴落下巴,埋藏著深深的怨恨,不肯給阿蒂爾蘭波一絲表情。
“你說你是世界最大的騙子,所以,你又在騙我對不對”
“你看。”
“你都不敢面對我了。”
阿蒂爾蘭波的指尖觸碰畫像,以指尖接觸為中心,整幅畫開始褪去了顏色,空空白白,僅剩下寥寥無幾素描的輪廓。
對方不僅不想見到他
畫像連鮮明的顏色也不肯給他留下了
阿蒂爾蘭波的心臟疼痛,沒有收回手指,按在“麻生秋也”的后背,戳著對方不肯對自己彎下的脊梁骨。
阿蒂爾蘭波讓自己放松地笑起來,為了見對方,在飛機上特意敷了面膜,睡了一覺,與老師見了一面就來英國了。
他有去保養自己,去愛惜這具容易年華老去的身體。
可是沒有人注意啊。
“秋也。”
“我把你的所有話都當真,那樣就沒有真假之分了。”
“你不回頭看看跟你結婚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