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窮也不可能賣掉異能力
波德萊爾找到占卜師,讓對方占卜自己的噩夢。
占卜師發揮著自己的忽悠天賦,神神叨叨“波德萊爾先生,這可能是與眾生的怨念有關系。”
波德萊爾不相信“說詳細一點。”
占卜師發自內心地說道“您每次還掉賬單就好了啊。”
不欠錢,你心虛什么
波德萊爾“”
波德萊爾把毫無作用的占卜師請出了巴黎公社。
啊呸。
“我要是能控制住花錢的速度,還找你”
法國的國慶節即將到來,波德萊爾忙得也沒有時間做噩夢了,他需要保證七月十四日的國家安全和秩序。
今年輪到居斯塔夫福樓拜操心主策劃的事情,導致居斯塔夫福樓拜每天抓耳撓腮,思考怎么解決那些“意外”,至少不能發生英國傘兵跳下后被電燈桿插穿,嚇到女王的類似事件。
每年國慶節的閱兵儀式都會鬧出幺蛾子,一次比一次搞笑,挑戰國民笑點,國家高層都知道有外國的異能力者在搗亂,企圖讓這個國家出丑,降低政府的威望。
可以說,歐洲各國的閱兵儀式往往是笑話大全,輪到哪個國家,哪個國家就要接受全世界國家們地視線。
嗯,今年馬上輪到法國了。
海外的島嶼上。
“七個背叛者”之一的儒勒凡爾納收到消息,英國打算派出特殊異能力者破壞法國的節閱兵儀式。
儒勒凡爾納感到一絲焦躁。
他本來不會理會法國的事情,自從身份暴露后,法國對他的追殺令就沒撤銷過,志同道合的同伴也有死在歐洲的追殺令下。可是在接連夢到法國之后,他無可避免地懷念家鄉的土地,家鄉的美食,以及對他抱有過極大期望的大仲馬先生。
“我該透露給大仲馬先生,讓他們能做好準備”
儒勒凡爾納有一些悵然。
登岸,他不敢。回國認親給他十個膽子都沒有用。近在咫尺的大陸是死亡,而非溫暖的家鄉。
“最近,我的情緒不對勁,好像總是多愁善感。”
儒勒凡爾納為自己的心緒不寧找原因。
與此同時。
他的異能力“神秘島”在吞噬了大量異能力后,成長到了極致,漸漸有了人類一樣的人格。純白一片的人格連接著另一個世界的法國文豪,注視著他筆下的科幻作品。
忽然,異能力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有懂。
我叫“神秘島”。
我是被創作出來的存在。
我承載著自己的造物主對世界的探索和期待之情。
異能力又去看無法外出,猶猶豫豫不敢回國的儒勒凡爾納。
一股取而代之的想法沖出。
你不敢回國,我敢我要自由自在地活著,像那個那個誰來著對了,法國“暗殺王”保羅魏爾倫
繼造反的前輩們之后,“神秘島”也想造反了。
作者有話要說碼完字,圈圈感覺肚子有點脹氣,是久坐帶來的負面效果嗎
不知道該怎么緩解,連續兩天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