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卡王爾德說道“我就是想到結婚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好。”
英國第一顏狗飛快地補充前置條件。
“前提是找到合適的人。”
奧斯卡王爾德眼角的余光去看畫像,畫中人似有所感,回應了他一份溫柔的目光。
畫中人既是麻生秋也,也是王秋。
他們把王爾德視作朋友、孩子、需要關心的人。
奧斯卡王爾德心底一暖。
奧斯卡王爾德暗暗發誓遲早要把畫像從莎士比亞先生這里偷回來。
威廉莎士比亞發覺了偷畫賊都有的目光。
滾蛋吧,小甜甜。
干完活的王爾德被偉大的歌劇家一屁股踹出門了,他的身邊沒有波西,沒有混亂的男女情人,只有一位羞赧的羅比輕手輕腳地走上前。
“王爾德先生,需要我扶起你嗎”
奧斯卡王爾德回過頭,兩個世界的影子仿佛重合到一起,他看到了一個永遠在等自己的人。
下一刻,奧斯卡王爾德捂住眼睛。
羅比。
你很好,非常好。
但凡你長得有波西那么好看,我就認命了啊
讓我再想一想未來還那么漫長
美學戰士仍然在苦苦掙扎。
法國、英國、德國相繼分擔了王秋身上的輿論壓力,華國擺出了保護本國公民的態度,“七個背叛者”更是維護了王秋的安全。
一觸即發的危險被分階段的化解了。
王秋的過去依舊是一個謎。
不過,這個謎不再是令人恐懼的類型,他敢于面對多國異能力者的包圍,闡述契約;他敢于去德國赴宴,單獨見瘋子尼采;他用勇氣和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并非軟弱無力的人。
麻生秋也和王秋就像是一體兩面,歇斯底里死去的日本人,運籌帷幄的華國人。
他們只是這個異能社會下的兩種縮影。
隨著“超越者”、“異能力者”等名詞的揭露,各國民眾不傻,多少發現了世界背后的暗流涌動,以及普通人在這些人面前的弱勢。
一個首領,說死就死了。
一個異能大國的國民,被各國異能力者偷渡入境威脅、綁架,沒點手段早就被抓了。
維護自身的階級利益,對抗異能力者,限制異能力者是普通人里的政客最想做的事情,他們摩拳擦掌,制定計劃,等待著混亂的一年度過,明年再出臺新的法律法規。
異能力者們很厲害,但是他們人數少
這個世界終究是普通人為主
外界針對王秋的惡意降低了下來,一個個新八卦取代了之前的事情。
日本,尾崎紅葉為間貫一研墨。
間貫一對她寵溺的笑道“我要寫了。”
尾崎紅葉一身緋紅的和服,猶如日本的大和撫子,卸下了渾身的戾氣,她對這個男人微微欠身,發自內心地感激對方多年的守候。
他們的感情沒有被時光和柴米油鹽磨去。
朱砂痣沒有成為蚊子血。
白月光沒有成為白米飯。
“先生,妾身讓您久等了。”尾崎紅葉以手掩唇,眼中有著歉意和期盼,“愿擇一良日,在諸人的見證下,與你白頭偕老。”
間貫一苦練多年的毛筆字派上了用場,他大筆一揮,寫下了結婚邀請帖。
為首的就是邀請王秋
猶記得,麻生秋也跟他說,要發展一些文雅的業余愛好,如果會寫毛筆字,以后親朋好友家里的對聯都能靠他來完成了。
間貫一不會寫小說,沒有關系,他用自己的努力成為了港口的情報部部長,用自己的人品和性格得到了尾崎紅葉的信賴。
“我與尾崎紅葉小姐于六年前訂婚,突逢大難,婚禮推遲,經過多年的相伴,解開心結,將在今年年底舉辦婚禮”
“我們誠摯地邀請閣下前來參加。”
“致,王秋先生。”
結婚邀請帖幾經周折,通過了太宰治等人,交到了在德國干了一票回來的王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