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美國夏威夷之行一
炎炎夏日,新一期夏威夷培訓班開課了。
西格瑪成為了純純的新人。
即使他在外界被人尊稱為“西格瑪先生”,管理了一部分日本業的生意,最近想在美國開分公司,他來到兄長面前都是恭順的模樣。
不是出于禮貌,不是表面的,西格瑪對長輩、對哥哥、對叔叔就是乖到不行。
家中幼子,不驕不躁,連太宰治都不欺負他。
沒有成就感啊
工藤優作一身暗夜伯爵的裝束,違反季節,現場的人都沒有計較,只有西格瑪在心底分析起這套服裝的意義,滿足了工藤優作的扮演欲。
“這位西格瑪同學,你不用這么拘束,你的哥哥們是這里的常客。”
工藤優作受到蘭堂的委托,來教導西格瑪。
西格瑪默默去看周圍,王秋先生、蘭堂先生、太宰叔叔、江戶川亂步、中原中也來和工藤優作打了一個招呼后,全部自己去海邊玩了。
工藤新一抱著冰鎮過的西瓜走來,問江戶川亂步“這是你們家最單純的弟弟吧。”
江戶川亂步說道“一目了然的事情。”
西格瑪的單純,是相較其他習慣了爾虞我詐的家庭成員而言,小瞧西格瑪,也得看看自己的本事,工藤新一算是勉強有資格評論的人。
工藤優作帶領西格瑪去熟悉地形,沿路觀察西格瑪的身體素質和言語習慣。
西格瑪把工藤優作當作老師,尊敬地問道“工藤老師,我在這里學習什么”
工藤優作暗爽,那幾個小鬼可從不喊老師。
“什么都可以學。”
這一句話,盡顯新一爸爸的逼格。
西格瑪的眼眸睜大,心中震撼,對工藤優作的能力無限拔高,仰望這位暗夜伯爵。
工藤優作隨口一問“會開飛機嗎”
西格瑪搖頭,出行是讓專業駕駛員負責的。
工藤優作教導道“這可不行,自己的生命安全要掌握到自己手里,萬一出行什么意外,決定存活率的是你的能力,而不是別人的能力。”
工藤優作指向遠處的工藤新一“他要是不會開飛機,在日本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西格瑪“”
等等,日本的飛機事故率這么高嗎
工藤優作感慨“我覺得我兒子的異能力就是走哪里,哪里出事,難怪王秋先生讓我積極鍛煉新一的各項技能,提升他的求生能力,說他容易有血光之災。”
西格瑪引以為戒,認真道“請教導我,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學會這些駕駛工具”
工藤優作收獲一個乖乖牌好學生,欣慰極了。
這滿腔的本領有人傳承了
在教導西格瑪的過程中,工藤優作的視線經常往王秋身上飄過去,感覺王秋就像是麻生秋也的另一種形態,而蘭堂就是阿蒂爾蘭波。
工藤優作看破不說破,而他的夫人私底下跟他說“這就是活著的傳奇吧。”
死而復生的人。
似而非似的人。
不用弄懂他們的身份,去感受他們跨越生死、跨越國界都要在一起的執念。
王秋在遮陽傘下幫蘭堂涂抹護膚霜,眸光悠閑,享受著退休養老的生活。蘭堂說道“老師最羨慕我們了,每次半只腳跨上出國的飛機,后半只腳就被秘書喊住了。”
王秋聽著蘭堂訴說法國的故事,就像是旁觀那些自己無法參與的過去。
“安德烈紀德回國了嗎”
太陽曬得昏昏欲睡,王秋忽然驚醒。
蘭堂剛才講到,iic組織得到國際和平組織的認可,授予了和平文學獎,直到去年,他們被法國政府全員招安,順利回到了法國。
“是啊,卡特琳波茲小姐單身到現在,聽說了紀德回國,沖過去和他相親,把紀德嚇得不輕,當場拔出了槍,還鬧出了笑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