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面肯定好玩。”
王秋認識卡特琳小姐,是一個不走尋常路的法國貴族,沒想到她看中了紀德。
他不由想道好男人總是被“壞”女人一眼相中,知道可以組建家庭了。
“秋,俄羅斯那邊”蘭堂抿唇,“你看中的太陽重音,他出回國退出了死屋之鼠組織,聽了你的建議,在寫書,還出版了幾本像模像樣的作品,他的文筆有一些差勁,距離你的期待值還有遙遠的距離。”
王秋眺望頭頂上的那個太陽,胖胖的普希金浮現在他的腦海里,與三次元的形象很接近,“只要他堅持下去,總會有文筆過關的那一天,當作家總比去當下水道的老鼠強。”
“普希金先生成為俄羅斯國民作家的那一天,也許加布都當上法國元首了。”
王秋關心完了俄羅斯的胖太陽,摸了一把蘭堂光滑的臉蛋,愛不釋手,法國人的皮膚就是這么好摸,“蘭堂,你今年多少歲”
蘭堂誤以為他認為自己在持續裝嫩,解釋道“我每年有增加一歲的年齡。”
王秋低笑地說道“我問的是我們的真實年齡,不是身份證上的那個”
蘭堂與他的額頭碰到一起,無限溫情。
“快四十歲了。”
啊,三十七歲的死亡門檻,蘭堂度過了,不用再承擔名為“阿蒂爾蘭波”的厄運。
王秋如此想道。
過去的愿望就這么實現了,好不真實。
世界最著名的度假勝地,自然不會缺那些豪華游輪,王秋出于懷舊的想法帶著他的“保鏢”登上了郵輪,美其名曰懷念過去。
蘭堂滿足了他的想法,前提是他和以前一樣可以如約回來,不能在外面停留太久。
王秋預感到自己會碰到一些熟人。
他特意找了一個晚上會有拍賣會的游輪上去,無需邀請帖,他的臉又成為了全球通行證。果不其然,老朋友菲茨杰拉德的身影在隨后閃亮登場,提前收到了王秋在夏威夷的消息。
鈴木集團的掌舵者也在,鈴木園子從昔日的小女孩變成了活力四射的花癡女青年,目光流連在現場的帥哥身上,尋找自己的真愛。
忽然,鈴木園子低呼“這場夏威夷的拍賣會,請動了那位周游世界的王秋先生”
鈴木史郎拍了拍女兒的腦袋,就像是過去那樣對待寵愛的女兒。
鈴木園子抱怨道“弄亂發型啦。”
鈴木史郎懷念地笑道“你當年就是那樣站在我的身邊,已經忘記了嗎你是見過麻生秋也的人,就在許多年前的夏威夷游輪上。”
鈴木園子勉強找回點印象“好像見過”
王秋與菲茨杰拉德見面,周圍人沒有敢擅自加入,菲茨杰拉德不再是當年的美國新秀,而是家庭美滿、潔身自好的美國頂尖富豪。
菲茨杰拉德強忍住見到王秋的欣喜,蘭堂撿起了阿蒂爾蘭波的故交關系,所以他和蘭堂有過溝通,也安排過女兒去和中原中也見面。
見王秋不容易,這是每個外國人的念頭。
菲茨杰拉德舉起酒杯,紅酒在杯中晃動的是歲月沉淀的暗紅,他張口說道。
“陌生的老朋友,要聊一聊嗎”
強烈的既視感出現。
“好啊。”
王秋和菲茨杰拉德對視,盡在不言中,當年菲茨杰拉德說過的話,放到現在依舊通用。
“多么不可思議啊。”走到旁邊,王秋聽見菲茨杰拉德感慨道,“我又見到了你,又見到了我親愛的朋友噢,王秋”
菲茨杰拉德給了他一個狠狠的熊抱。
王秋險些斷氣,說道“你好歹在乎你的名聲吧,知道抱我一次的下場是什么嗎”
菲茨杰拉德自豪地說出妻子對他的信任,那可是十年如一日的良好品行“澤爾達會原諒我的出軌,并且通知我晚一點回家,順帶要求我帶上你的唇印,不然要說我撒謊。”
王秋服氣了,澤爾達女士不是以前會吃醋的年輕妻子,已經成了精明的貴婦了。
王秋從侍者手里端來了一杯紅酒,與菲茨杰拉德干杯,聊起了對方的異能力,“我以前認為你有超越者的潛力。”
菲茨杰拉德面不改色“我現在也有。”
附近的人肅然起敬。
王秋才不給老朋友面子,吐槽道“你不行了,最近的發展勢頭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