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沢新沒有說理由,只是強硬地要求花析椋不許做,花析椋好言解釋,御沢新只覺花析椋越解釋,他越是心頭火氣。
兩人爭執間,做到一半的簪子被兩人折斷了。
花析椋注視著斷裂的簪子,只覺御沢新無理取鬧。
“你為什么不喜歡杏子”花析椋總是在不該敏銳的地方敏銳。
御沢新自認為隱瞞的很好,其實花析椋早就看穿了他。他攤開牌來,一聲聲質問御沢新,小到聽見杏子就會神色不虞,大到對杏子的求救視而不見。
花析椋銳利地眼神看向御沢新。
御沢新微微張口,想要解釋,可是對上花析椋的眼神,他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
他怎么解釋,他確實真的不喜歡杏子。
杏子求救是一次意外,杏子遭遇咒靈,御沢新恰好路過,面對杏子的求救,那一瞬間,御沢新心中的惡意難以抑制,他在想,他如果沒有經過這里多好,杏子就那樣死了多好。
可是站在原地掙扎數秒,他還是壓抑了自己的欲望,救下了杏子。
杏子親眼看到御沢新面對自己的眼神中流露出殺意,她很害怕御沢新,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花析椋。
花析椋知道,一直沒有說。
現在兩個人的忍耐都到了極限。
御沢新在花析椋失望的眼神中落荒而逃,喜歡堵在口中,怎么也說不出來。
氣氛壓抑至極。
五條悟為兩個人心累,他覺得兩個人都沒有錯,只不過世事弄人,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dk五條悟沒有過太多的感情經歷,他一直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性格,以往讓他不爽的存在,他打過去就是了,他可是最強的。
現在,他被兩人的感情弄得很是手癢,只想一發蒼轟過去,讓一切都毀滅了算了。
他氣惱地發動了幾下咒術,顯而易見的,御沢新怎么可能仍由他毀滅自己珍貴的記憶。
御沢新用最牢固的術式保護著這里,就是六眼也難以撼動。
五條悟郁悶地看看右邊,“春也”
春也一臉冷漠地看著故事繼續發展。
五條悟住口,看看左面,嬉野涉一臉似笑非笑的譏諷著御沢新。
兩人雙手抱臂,神情有著微妙的相同。
五條悟
他就知道嬉野涉對花析椋的感情不一般。
五條悟不爽地嘖了一聲,沒有了說話的心思,繼續看下去。
御沢新狼狽地離開,回到咒靈待著的地方,正好遇到咒術師前來祓除咒靈。
那咒術師看見御沢新萬分警戒,他毫不猶豫地稱呼御沢新為邪惡的存在,上來就要祓除御沢新,掩護弟子離開。
御沢新正在氣頭上,他什么也沒死活,直接擰斷了咒術師的脖子。
活人溫熱的鮮血涌到御沢新的手上,御沢新只覺的暢快。
臨死前,咒術師用憎恨的眼神看著他。
“你這個邪惡的家伙,御主少爺一定會祓除你。”
御主少爺指的是花析椋,花析椋是這個咒術時代的最強的咒術師,被所有咒術師仰望著。
御沢新愣了一下,也沒有去管那個逃跑的小徒弟,他扔下咒術師的尸體,看著自己滿手鮮血,深刻地認識到,他是咒靈,花析椋是咒術師,他們是敵人。
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