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松田他都想不到自己還沒跟那家伙的弟弟正式見上一面做個自我介紹,就差不多要送他去死了跟警官又不一樣,宮本曉雖說確實是很厲害的偵探,但目前也只是個普通的老師,怎么可能會拆彈呢
“先別急著生氣嘛,我可沒那么偉大,一命換一命什么的,”宮本老師滿不在意地嘟囔,“我的意思是,我知道犯人在哪里哦,而且”
“你怎么能確定,對方真的只布置了一枚炸彈快點讓萩原警官去米花中央醫院拆彈啦。”
下面的兩人一震,如果說這話的是其他人,他們可能還得多問幾句,但說話的人是宮本曉,那個狂妄到自稱世界第一偵探事實上從對方的能力來看,似乎也是配得上這種自信的的家伙,先不說別的,跟對方接觸過的兩人都不覺得宮本曉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松田給幼馴染打了個手勢,意會成功的萩原點頭,走到了不遠處目暮十三的身旁低聲說了句什么。
“那就更不應該是你在上面了,犯人是沖著我來的,你既然都推理到這個地步了,有沒有想過萬一對方看到上面的是你,直接引爆了兩枚炸彈怎么辦”松田摘下了墨鏡,聲音十分嚴肅。
那月挑眉,故意拉長聲音耍賴“我才不管,上都上來了,偵探哪有臨陣脫逃的道理”
用問句回答問句,這種任性的程度還真不愧是小惡魔的弟弟。松田陣平氣得牙癢癢。
就在這時,摩天輪的控制室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隨后整座摩天輪就停滯在了半空中,而所有人關注的72號座廂則恰好升到了頂點。
“哎呀,動作真慢,”通話對面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抱怨,緊跟著又響起那人的話語,這回松田陣平聽得很清楚,“所以說,我可沒打算死在上面,犯人的地址在過來的時候就發給征十郎了,估計赤司家的警衛現在已經把他五花大綁地抬回警視廳了吧。”
有點察覺到對面是故意的,松田陣平按了按太陽穴,開始回憶自己哪里得罪過這位偵探。
黑發警官嘖了一聲,干脆打開了通話的攝像頭,對面隔了幾秒才跟著開啟這個功能,松田馬上就看見了鏡頭正對著的黑色盒子,準確判斷出那就是他們此行的目標。
“我先指揮你拆掉這一枚,”松田陣平冷靜地說,“下來之后再跟你算妨礙公務的帳。”
那月沒有讓攝像頭拍到自己的臉,但聽到這話還是沒忍住撇嘴,隨口敷衍“那就請開始吧,atsuda老師。”
玩家會拆彈沒錯,只是宮本老師不應該會這個,在松田遠程指導的同時,他也在思索待會下去后怎么解釋。
本來得到犯人所在地跟備用引爆器之后,那月可以不用自己過來就成功救下松田陣平的,事實上他本來也是這么想的。
然后他就想起了一件事,自己似乎大概好像,是偷偷從醫院里跑出來的,上一個周目派過去假扮自己的石川啄木這周目被派去敷衍琴酒了,所以理論上來說,宮本曉目前還處在從醫院落跑的狀態。
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果然沒錯。他在權衡利弊后,決定來上現在這么一出,順便把犯人的位置給了赤司征臣,拜托那位幫忙把對方送到警視廳去。
那月只分了一點注意力在手上的動作上,腦子里還在想要是警方問起來,就說自己無意間撞見在醫院布置完炸彈的犯人,發覺了對方的行動,所以才會先警方一步自己過來。
至于為什么不告訴警方,那就是偵探的怪脾氣,他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