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預料的那月面不改色,還有些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倒是其他人的反應更大,角落那桌還傳來了萩原研二被咖啡嗆到不停咳嗽的聲音。
“怎么想象得出來這家伙談戀愛的樣子啊,現在的小學生都對戀愛話題這么感興趣嗎”松田陣平忍無可忍地一邊笑一邊索性換了個姿勢,對著那邊一桌說出聲來,還好波洛這時除了他們以外沒有其他人。
他補充道“讓你們家宮本老師跟蛋糕談戀愛的可能性都要高一點吧。”
“剝奪笨蛋警察的發言權,”神色不動的大偵探隨口回懟了過去,再轉臉頗為認真地跟自家小孩解釋,“遠山沒和我告白,我們只是普通同事哦。”
倒是那月,一開始的確有打算對遠山花凜用hora來著,還是莎朗老師知道了之后,駁回了他這個純粹是為了盡可能把那孩子從組織的漩渦里摘出去的主意。
「哪里有boss去色誘別人的組織要是g知道這件事,那孩子說不定會不會被他盯上呢。」大美人無語哽住,她以前有教過aka這東西嗎
灰原哀也沒說信沒信,就是哦了一聲變回那副冷靜的模樣。
降谷零從后門進來的時候正巧錯過了他們的那些對話,他倒也沒在意咖啡廳里的氣氛,動作自然地按開了電視,然后去柜臺后忙活給孩子們做的餐點。
期間,他的目光沒有像松田二人一樣往那月身上飄過去,這倒說不清是臥底的修養還是什么東西。
那天從研究所離開后,降谷零把自己的所見所聞都告訴了其他幾人,雖說沒找到有用的資料,但這個情報就足夠重要了。
起碼他們知道了好友的身體狀況確實不比從前,還十分堪憂,又驗證了好友被組織,被a控制在手心里的現狀。
金發服務生垂著眼一言不發地切著案板上的番茄,眼神堅定。
他一定會把aka從組織的手里救出來的。
現在也差不多到了高中放學的時間,兩名少女有說有笑地推門進來的時候,電視上正巧重播了早上的新聞。
“昨晚21時50分,位于西多摩市的國立東京微生物研究所遭到了武裝集團的襲擊,該集團不但用炸彈炸毀了該實驗室,還自稱是十多年前就開始活躍的恐怖組織紅暹羅貓,將在七天之內帶著殺人細菌發起下一次行動”
鈴木園子被這則新聞提醒到了,從包里掏出了一堆邀請函,瀟灑地擺在小孩們面前的桌上。
“次郎吉伯父準備邀請大家一起去乘坐飛行船哦”大小姐笑得爽朗,“時間差不多是在這周六,這可是全世界最大的飛艇呢,他還打算展覽那枚新購入的寶石,給基德大人下了戰書,可惜被紅暹羅貓搶了頭條。”
聽到紅暹羅貓的時候,咖啡廳里某些人的眼神都有些下意識地飄到同一個人身上,那月表面上看起來不太關心這件事,實際上也想起那個組織的事了。
一個幾年前被他一鍋端了的恐怖組織而已,說實話,他端過的還少么
“宮本老師要一起去嗎”毛利蘭的詢問聲響起。
被提及的青年無所謂地點點頭,叉起一塊蛋糕塞進嘴里,由于顧不上開口,他干脆比了個ok的手勢出來。
區區tsd怎么能阻擋他去飛艇上看基德跟小偵探的好戲、不是,保護孩子們的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