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琴酒人還沒到大阪呢,就接到來自boss的信息,得知對方目前正在鈴木家那架全世界最大的飛行船上游玩,還要自己傍晚去南港的betree塔接他。
連對方耳釘里的定位器都連接上了自己的手機。
琴酒有時候真的會覺得boss是在故意針對自己,可是仔細一想,新任首領的身份目前本就是對組織里絕大部分成員保密的,知道這個消息的只有他、朗姆與貝爾摩德。
那兩人一個是情報組的一個整日搖擺不定,算下來還真的只有他能勝任boss布置的任務為組織剿清叛徒,也是為這個新首領殺雞儆猴。
琴酒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反正不過是工作加倍。
何況在這些任務過后,組織不但被徹底清洗了一遍,底層更加順從上層命令,還把全球他們有勢力分布的大部分地區都敲打過了。
他敢相信,地下世界目前最貴的情報絕對是他家這位新任boss相關的一切,畢竟大家都渴望知道到底是誰把這只沉睡了半世紀的烏鴉徹底喚醒的。
他本人對那個描述嗤之以鼻,烏鴉追逐的是腐肉,但叛徒的鮮血和慘叫更能讓琴酒熱血沸騰。
先代對于外界的侵犯也持有零容忍態度,可更大的精力反而放在研究那個所謂銀色子彈上,在琴酒看來更像盤踞在金山上就滿足現狀的眠龍。
現在不同,琴酒知道boss確實兌現了給自己的承諾,那個人在用最快的速度把組織推向更高的地方。
這正是他所渴求的。
有這一點在前,琴酒對卡路亞為了不暴露,他還是會在大部分場合喊那個人過去的代號的容忍度也越來越高,現在開始真正地把對方當做boss去對待。
而boss要做什么,想做什么,他是沒必要挖掘太深的,一個合格的手下該學會的不是問東問西,而是完美完成首領發布的一切任務,無論合理性,也無論難易。
boss的性格再爛,都是他要追隨的boss。
手機屏幕上的紅點停在了附近不動彈了,琴酒這才抬腳往定位顯示的那個方向走。
去找他那個明明該坐著飛行船前往大阪、移動軌跡卻莫名在中途更改了的boss。
黑發小男孩正踮著腳去看水表箱里的情況,另一個暫時換掉了那身顯眼衣服的少年則抱著個昏迷中的青年越過他,直直往屋內唯一一張有些破舊的沙發邊上走。
“我們這個隊伍簡直了,”早就暴露過長相的快斗連易容都沒戴,在來到這個勉強能算安全的地方后還有閑心吐槽了起來,“老幼病殘,除掉老以外我們一人占一個。”
隨手關上水表箱的柯南小跑到他身邊,脫下外套墊在沙發上,示意快斗把還沒醒的宮本老師放在上面,聽到這話后變成了半月眼無語回話“我幼他病,你哪里殘了”
小心翼翼地把懷里的青年放下后,快斗總算能解放他的手臂,聞言也只是挑眉,示意了一下自己跟沙發上那人的體型差距。
“老師比我高了這么一截,我在空中接住他之后還一路抱著他跟你過來躲”他有技巧性地揉捏著酸痛的小臂,“怎么也算個半殘吧。”
這都要爭,這家伙到底今年幾歲啊。柯南抽抽嘴角,轉頭往被紙拉門隔開的單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