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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位在窗邊的赤江那月莫名其妙打了個寒顫。
“空調溫度太低了嗎”對面的深紅發色青年有些遲疑,語帶擔憂地問道。
“嗯”玩家愣了愣,好笑地擺手,“應該是有人在背后想我了所以說我真的恢復得不錯啦,織田先生。”
織田作之助露出了不贊同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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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能怪他,誰讓今天一早織田作之助不過去上個班,就在偵探社樓底下的巷子里撿到了昏迷狀態的赤江那月。
這位偵探社的前輩站在原地愣了好久,不止是因為織田認識對方這么段時間來從未見到過這副模樣的那月,更因為
“你是不是長高了”等那月在醫務室睡飽了睜開眼,就聽到坐在窗邊看著書的織田作之助遲疑地問。
“是哦。”那月絲毫沒有表現出七年未見應有的隔閡,他愜意地靠在床頭,一本正經地伸手比劃了一段距離,輕快地回答道,“長高了一大截呢”
不僅長高,他還憑空大了七歲,現在生理意義上和織田作之助是同齡人了。
“啊,那是件好事。”紅發青年不知內情,思索了一會兒后竟然用頗為欣慰的語氣說,“有什么秘訣嗎幸介大概會很想要的。”
那月記得,幸介是織田作之助收養的十五個小孩之一的名字。
在門口聽了幾句對話的國木田獨步無語插話“不要那月說什么你都信啊,他才請了一周的假,亂步先生也就幫他延長假期幾天,怎么可能一下”
隨后,走進來的金發男子正好和準備下床的那月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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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木田獨步顫著手指面色強作鎮定地推了下眼鏡。
“那月”
玩家回憶了一下自己以前是怎么忽悠這位前輩的,立馬整理了一下表情,帶著點憂愁地嗯了一聲。
“抱歉,國木田前輩,其實我中了一個奇怪的異能力,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黑發青年變得面色蒼白,抿著唇難過地說,“我也沒想到唉。”
半個月的時間已經足夠讓國木田把這個好相處并且頭腦聰明能力不俗、長相還干干凈凈像他教過的學生的新社員劃入保護圈內,平時他對那月的態度一直很溫和,所以也是頭一回看到對方自責的模樣。
“是、是這樣啊。”國木田獨步語氣帶上愧疚,“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襲擊你的是誰,還記得嗎”
他看起來對這個解釋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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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又傳來兩個人交談的聲音。
“嗚哇,沒想到國木田君居然真的這么好騙。”
“哼,我都說了吧你輸給我的薯片記得兌現哦。”
國木田獨步緩緩回頭,在門邊看到兩個探出來的腦袋,一個是偵探社的支柱江戶川亂步,另一個則是
他一下呆滯在原地,嘴唇顫抖起來,臉色唰地就發青了。
“afia的boss”
門外的太宰治依舊是笑瞇瞇的,那月卻看得出來他在疑惑“你很怕我嗎,國木田君”
太宰記得別的世界的國木田獨步也沒這么害怕自己來著。
“不。”亂步毫不猶豫地拆穿真相,“他把你當成幽靈了啦,國木田君他怕這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