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的潛入搜查官悚然一驚,難道波本真的不顧暴露身份、對那位警官下手了嗎不然怎么解釋蘇格蘭的表情那么奇怪貝爾摩德怎么也看起來不太好,難不成她和波本的謠言是真的
任誰也猜不到搜查官的腦袋里都在想什么,萊伊表情深沉地盯著手機,一副懷疑波本是叛徒的樣子。
“不好意思,他出去買東西了,”電話那頭傳來衣料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說話的人在穿衣服,接著就是在地板上走動去開門,隨著酒店的門滴了一聲開啟后,他頓了頓就又說道,“有事找他的話可以十分鐘后再打來。”
似乎是酒店服務員的人這回說的話蘇格蘭他們聽得更清楚了。
“先生,這些都要丟掉嗎”
那月側臉去看來送藥順便把降谷零剛剛收拾出來的東西拿走的服務人員,不太在意地點點頭“藥放床頭柜上就行,裙子就麻煩你們收拾走了,謝謝。”
裙子這個關鍵詞直接震得貝爾摩德都僵硬一秒,她又馬上做出無趣的表情,仿佛新做的美甲很吸引她一樣擺弄起手指來。
琴酒還不能發現那孩子的事,她想。
“波本不在就算了,g,你應該還有話要說吧。”貝爾摩德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好像先提到波本的那個人不是她自己。
蘇格蘭沒等她說完就動作飛快地按了掛斷鍵,琴酒看過來以后也強作鎮定地回視他“組織對成員的私生活很感興趣嗎”
其實沒聽出來什么毛病,得知波本不在后也喪失了一部分興趣的琴酒只是用一種說不出微妙感覺的眼神看了他們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
“叛徒是托考依,今天的任務就是殺了他,并阻止他把情報泄露出去。”
以為琴酒說的叛徒在他們之中的臥底三人
“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你們的老鼠尾巴。”他看著他們,一字一句地說。
聽見那句話的第一時間就知道諸伏景光此刻大概正跟其他組織成員待在一起,那月沒有緊張或是做多余的事,他的語氣仍舊淡定平靜,好像什么也沒發現一樣。
只不過這次過后,zero君在組織的風評可能大概也許又要變得奇怪了。
電話被掛斷后他鎮定地把手機放回了原位,拿起邊上那板消炎藥吞了兩顆。
島上沒有藥店,只有酒店的醫療站會有這類藥品,那月的醫藥箱也沒有放過這種東西,不怪降谷零會選擇讓酒店的人送過來。
他的確得吃點消炎藥如果那月真的只是個中槍的普通人的話,可惜玩家并不需要吃這種東西,吃了也跟糖丸一個樣。
就當吃糖了,那月嘆一口氣。
降谷零提著粥回來的時候,迎面就對上了好友摻著憐憫的眼神。
“你又做了什么”被坑過很多次的降谷零下意識后退半步。
那月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說“剛才hiro君打了電話過來。”
“你說了什么”
“不是我說什么的事了,是”他都快要同情這位好友了,卻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就是罪魁禍首,“你這次回去,組織里其他人對你的評價說不定就是帶女裝大佬去酒店開房的變態殺人狂了。”
降谷零看著絕對是一手造成這個結果的那月,捏著拳頭不斷提醒自己他還受著傷,等好了再動手也不遲。
然后降谷零就看見了自己私底下的手機上新收到的,來自hiro的消息。
[frohiro
zero,你怎么會跟aka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