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又是怎么回事,萊伊他們剛剛都聽到了,回來之后可能會問你。]
[frohiro
我也想問問你]
降谷零面無表情地收起手機,他在想,如果把這個小惡魔再揍一頓送到醫療站的話,他會不會被醫生指控故意傷人
那月喝著他剛買回來的粥,露出無辜的表情。
“怎么了”
“沒什么,”降谷零溫柔地說,“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再約出來交流感情吧。”
那月咽下嘴里溫熱的食物,彎彎眼睛笑起來“好呀。”
他好久沒跟這個好友打架了,不知道對方有沒有達到降谷教練的水平了呢。
這邊還在愉快地聊天,時間再往前推一點,不久前收到另一條郵件后花了五分鐘推理出那月所在地、又去找到警衛火急火燎地趕到森林的工藤新一已經急到要跳起來了。
他已經很努力地跑過來了,可順著被綁架的跡部景吾帶的路前往小倉庫后,工藤新一的心情在這一刻和被琴酒盯著的蘇格蘭高度重合。
他努力冷靜下來推理,地上的一大灘血無論怎么看都已經是致死量了,而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綁匪們又都只是被打暈,那么這個致死量的血是從誰身上流下來的
工藤新一打了個冷顫,他順著滴落在地的血跡來到一棵大樹后,看著樹干上還很新鮮的血痕。
簡直就像是有個人曾胸口中槍,靠在這棵樹上緩緩死去又被人帶走一樣。
小偵探在推理出這個結論后嚇得手腳冰涼,他作為從小就對案件很感興趣的偵探,見過的死亡不計其數,但這還是第一次涉及到他身邊的親近的人。
他沉重而緩慢地低下頭,滿心都是要是自己再快點推理出這里,那月哥是不是就不會死了的想法,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著衣角。
那位跡部少爺也發現了這里,他看著血痕,突然冷靜地開口“他應該還沒死,剛才救了我的其實是兩個人。”
“還有一個看起來是混血兒的金發男人,他們似乎關系很好,帶走赤江警官的應該就是他。”
黑發藍眼的小偵探猛地抬起頭。
如果真的是關系很好的人,在看見朋友的尸體后完全不可能把尸體帶走,只會留下來讓后到的警方收殮。
能收到消息就立刻過來營救的關系,怎么想也不可能不好,所以那月哥有很大可能只是受了傷才主動讓朋友帶自己走。他更像在說服自己。
還沒細想,手機就響起了收到郵件的提示音,工藤新一急忙打開一看,果然是來自他正擔心的人。
“他說朋友來接他,就先走了,身體沒有大礙,讓我們不要擔心。”少年對那月的信任很深,毫不懷疑地接受了這個解釋。
“不會是別人用他的手機發的嗎”跡部皺眉。
“不可能的,他的手機只有自己能打開,”心里的大石頭一放下來,少年偵探臉上又出現那種談論到自己崇拜的人時神采飛揚的表情,在陽光下好像發著光,“那月哥的黑客技術很好,這附近都是森林和沙灘,沒有可以破解手機的設備是一說”
“也不會有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破解他的手機。”工藤新一一錘定音,“所以這只可能是那月哥報平安的消息他沒事,真是太好了。”
他真的不想某天躺在地上或桌上或哪里的、要讓他來推理死亡原因的對象,長著一張身邊人的臉。
小偵探還沒做好這么刺激的準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