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已經撕掉了,那月也因為被狙擊,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把毀掉的面具摘了下來,現在看起來簡直就像組織成員要對可憐虛弱的警官先生痛下殺手,連明天的頭條那月都想好了,報社說不定會很喜歡警視廳之光慘死爛尾樓內三天后才被發現尸體這樣的標題。
不要啊
現在失去反抗能力的玩家兩眼無光,慘淡一笑“我現在再把你打暈一次會怎么樣”
“會被我們一起打暈送醫院。”降谷零從拐角也走出來,臉上黑的能融入那身黑衣,那月覺得他可能是提前穿著喪服來給自己送終了。
給要被兩只大猩猩暴揍的自己送終。
“先讓我吃頓午飯行嗎”他干笑兩聲,有一種仿佛夢回警校時期,晚上躲被窩內卷被一群大老爺們揪出來監督睡覺的那種驚恐感。
這可能是他的斷頭飯了。兩個小時前打暈諸伏景光假扮他跑出來的警官先生心想。
他可算知道那個豪華病房是用在哪里的了。
降谷零真的要氣死了,他本來按著好友的說法才去水族館暗中看著庫拉索的,結果沒過多久就接到萊伊的消息,說什么很抱歉,蘇格蘭被基安蒂一槍打穿了腦袋。
他就跟瘋了一樣驅車硬是把半小時車程壓縮一半,徑直沖回安全屋找萊伊要個說法沒有參與假死計劃的他甚至不知道好友的尸體現在應該在那里。
結果兩人在安全屋一碰面,還沒打起來就被砰的一聲止住了動作。
黑發的警官先生從臥室里走了出來本該是這樣,如果那張臉上的眼睛不是藍色而說話聲音不是諸伏景光的話。
不用對方說,外面對峙的兩人看到明顯剛醒的男人后怎么還猜不出真正被射殺的是誰
降谷零根本不知道是該先為幼馴染沒死高興還是為小惡魔莫名其妙死在東京的角落痛苦,好在諾亞方舟很有眼力見地出了聲。
[那月哥哥沒死,他還在天臺上]
降谷零二話不說拉著幼馴染就沖出了家門,對萊伊還是那句話。
他管萊伊去死,fbi早日滾出這個國家吧
庫拉索接到這個陌生電話的第一時間還有些警惕,但她馬上就聽見了那個才隔了幾個小時就變得虛弱無比的聲音。
“中午好啊,幸小姐,”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警官先生笑著說,“孩子們玩得還開心嗎”
“如果某位說著要來陪大家玩,卻中途溜走的警官在的話。”傳進那月耳中的不是庫拉索的聲音,而是帶著點怒氣的小女孩不知什么時候搶走了手機。
啊哦。他忘記那邊還有兩個很難唬弄的小孩了。
正在被暴怒大猩猩押送醫院的警官先生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