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么巧吧,這個反應他早上不是才剛見過
“小哀身體不舒服”那月伸手試了一下女孩的額溫,語氣擔憂。
“不沒事”茶發小女孩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聲如蚊蠅,“哥先去坐下吧。”
她甚至沒太敢喊出那個名字,即使從兩人打招呼的話里灰原哀已經聽出對方認得警官先生這張臉。
一行人被領到了靠窗的那張桌子坐下后,灰原哀立馬拽著小偵探去洗手間門口說悄悄話。
“那張臉、那張臉”她戴上兜帽縮在陰影里,把恐懼的聲音壓在嗓子里迫切地前傾身子,“他根本不是什么服務生,我有一次在蘇格蘭的任務報告里偷看到過任務成員的照片那個家伙是波本”
江戶川柯南在嚴陣以待的同時也有點不敢相信,他之前變小了兩個月后才好不容易見過幾個組織成員,結果這家店居然也有,平時見不到,今天一下就碰到兩個,這運氣怎么也說不上好啊。
灰原哀像是想到了什么“關于波本,我知道的事情不多,因為他是組織里面有名的神秘主義者,又是能力極強的情報人員。”
“我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是在四年前,和蘇格蘭同時傳出的變態信息,但三年前才是波本最受關注的時間,”她說到這里連恐懼都消散了一點,語氣遲疑,“那段時間組織里面都傳,說波本在一次海島任務中帶著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女裝男性去酒店開房情報組還有人信誓旦旦地說在鈴木家接送的游輪上就看見波本進了對方房間。”
等一下。
江戶川柯南也僵住了,三年前、海島和鈴木游輪,這三個詞組在一起怎么讓他覺得很不對勁
小偵探在灰原哀疑惑視線下慢動作地看向窗邊像泡在陽光里的警官先生。
“灰原,”他呆滯地問,“你還記得傳言中的那次任務是在幾月嗎”
“我記得是六月。”灰原哀努力回憶。
小偵探臉色慘白捏緊拳頭,幾乎控制不住地要把仇視的目光投到那個穿著侍應生服裝,還圍著黑色圍裙的男人背上,咬牙道“園子說過,那座鈴木家開發的度假島在整個六月份都只有我們去的那天,才是由她們家游輪接送的。”
怪不得呢。偵探一瞬間串起了所有線索。怪不得那月哥那天明明是和他們一起來的,受了重傷后卻有其他朋友把他帶走,怪不得后來他怎么旁敲側擊對方都沒回應,怪不得那天他給那月哥打電話的時候有別人的聲音,工藤新一那個時候還聽信了是客服服務人員的解釋
再加上被綁架的小少爺有透露過后來救出他們的那個男人發色和膚色都比較少見,出于某些原因,跡部景吾沒有具體描述對方的長相,只是模糊地帶了過去。
明顯是混血兒的長相還有淺金色的頭發和小麥色的皮膚,正好也對應上了跡部說的少見,他還在想為什么覺得這個人長得很眼熟,現在看來肯定是那天在船上見到過。
小偵探的大偶像福爾摩斯有一句話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難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
所以那天的真相就是,被波本帶去酒店的那個人是他家受了傷的那月哥啊
完全不知道兩個手握殘缺情報的小孩通過交流得出了個什么東西的那月正在自稱安室透的店員微笑下點單。
對面的三個腦袋挨挨擠擠地湊在一起,滿臉苦惱挑選想吃的東西,那月摸著下巴突然說話“聽說安室君的廚藝很好,我還真是好奇。”
“哪里哪里,都是客人們夸張的說法”安室君爽朗地笑了笑,“被報紙上的大名人這么稱贊,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